“你先睡,本王还有事处理。”他边说边帮她盖上衾被,“平滟,服侍本王起身。”
窦依竹抓着被子装睡着,平滟拿着干净的衣物进屋,赶紧帮他穿上,推着他去了正厅。
悦伶做完窦依竹吩咐的事情也赶紧回来,路过正厅还被平滟拉到一边‘嘱咐’了一番。
走到内室看着窦依竹已经蒙上被子,一双眸子闪着亮光,小脸上更是带着笑意。
“小姐真的睡着了吗?”
窦依竹睁开双眸,看到悦伶立即起身。
“我刚才听到平滟说抓到人了?齐英稷阻拦了吗?”
悦伶看到窦依竹如此平静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瞬间愣住,平滟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你愣着做什么?王爷可是在审问那刺客?”
悦伶摇摇头,又点点头,“英王爷并未阻拦,还庆幸地说幸好康如反应快才不至于放走坏人,现下那人已经在地牢里了,王爷正在往那边去呢。”
窦依竹重新躺下,“那你明日就去打听打听,看看审问出了什么。”
悦伶为窦依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满眸狐疑的打量着床上的人儿。
“小姐,平滟适才与奴婢说,王爷和小姐……”
窦依竹翻了
个身,背对着悦伶,“不就亲个嘴吗,有什么的。”
悦伶惊得嘴巴都合不拢,这是她的小姐吗?
“小姐在王爷面前可不能这样说啊。”
“我在他面前就是个傻子,今夜凶险,你也受伤了吧?快去找大夫拿些药快些歇息吧。”
悦伶轻嗯着,将内室的灯熄灭了几盏才离开。
感觉到屋内没有别人了,窦依竹终于露出头大口呼吸着,一张脸烫的出奇。
她一直在心底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意外接了个吻吗?可回忆起来竟觉得心跳有些控制不住。
一定是这家伙长得太好看了,对的,那张俊脸谁能抵挡的了啊。
窦依竹想着想着便睡着,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
柔和的日光透着纱制的帷幔照射进来,屋内满是檀香的味道,四处一片温柔。
她刚想起身就感觉到一直臂弯揽在腰间,抬眸间一张俊脸瞬时撞入眼睑。
窦依竹托着下巴望着他,唇角缓缓上扬。
古人云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她这算是日光看君子?
齐楠笙睁开双眸便看到一双盈盈水眸正盯着他看,手托腮的样子更是清纯。
“看什么呢?”他伸手轻轻捏着
她的脸颊。
窦依竹瞬间回过神来,立即起身,“看,没看什么。”
平滟听到内室有声音立即走来,只见她挥了挥手,两个小丫头立即上前撩开帷幔。
“王爷王妃起床了。”
随着平滟的声音,外面立即又走入几个下人。
悦伶也随着她们一起,两个下人端着铜盆,帕子已经用温热的水浸湿,给他们两人擦了脸,铜盆撤了之后又有人端来漱口的水,一番洗漱打扮下来竟然已经耗费半个时辰。
用完早膳已经是日上三竿,窦依竹身子虚弱,靠在榻上昏昏欲睡。
“悦伶,咱们去看看那个刺客。”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窦依竹起身向外走去。
她必须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秘密,一个傻子,还傻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悦伶引着窦依竹去了王府地牢,绕过阴暗的地道,终于在尽头的牢房看到了绑在十字木架上的男人。
“啊!”悦伶看了一眼迅速捂住双眸。
窦依竹看着十字木架上血肉模糊的男人也是心头一紧,这人想必是遭受了酷刑。
“王妃,地牢污秽不洁,不是您玩耍的地方,您快请回吧。”
“王二,我们王妃就是想替
王爷问句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