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缩缩，而且胆子太了，因为底气足筹码多。
甚至在接受调查的时候，他面不改色地说了一句，“我确实是一起去的，可中途公司有事我就先回来了，之后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那么你们一起的时候，秦先生有没有什么异样反应？”
顾思言轻轻摇头，“没有，他就是和平时一样。要是我知道他会这样，肯定不会让他一个人留在那。”
说着说着，他还很自然地流出了眼泪让人没有任何的怀疑，而且在这件事上他有时间证人，哪怕怀疑他也不会真的查到他的身上。
“如果你想起什么随时和我们联系。”
“好！”
顾思言点头表示自己会配合所有的工作，在送走警察后，他的眼神就变了，眼里带着几分嘚瑟。
“顾总。”
“怎么了？”
“律师来了。说是之前秦先生曾经有立下一份遗嘱。”
顾思言眯着眼睛，没想到那个老东西真的悄悄地准备了一手，要是对自己不利的话，他就得想办法处理。
“让他进来。”
没一会律师就进来了，两人一照面却没有说话，因为来的人是齐衡。
“是你？”
“对！”齐衡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见面。
之前秦宵找他的时候，其实是做了交易的，所以他今天才可以出现在这。
“你的律师执照不是吊销了吗？
“我自然有拿回来的本事。”
顾思言算是明白了，这是和秦宵的交易，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了。
“我舅舅在你这立了什么遗嘱。”
齐衡当然不想和顾思言废话，在知道秦宵出事后，他大概知道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先生名下所有的一切将由他的亲生儿子来继承，包括财产和不动产。”
顾思言看到眼前的文件，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没想到那老头真的把所有的东西交给他，所以他没说谎。
当然，他是不会有任何愧疚的，因为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如果没问题就签字。”
齐衡完全是公事公办的口吻，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像你这样的墙头草律师，我不能完全信任这些文件的真实性。”
顾思言质疑齐衡的专业性，“所以……”
“这些都是公证过，顾总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
齐衡面无表情地看着顾思言，然后起身，“没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齐衡，再次回到云城什么感觉？”
作为律师自然不会在嘴上功夫这方面输给任何人，“我现在算是知道了姜微为什么不选择你！”
一句话直接就刺激了顾思言，让他脸色大变却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