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音“嘘”了一声，用手机打字，让女孩子出去报警，她则在厕所里进行拖延。
女孩子虽然不明所以，还是照做。
这期间，许清音一眼都看向厕所下面，而是小声嘀咕着：“怎么还没买纸回来啊……”
倒不是怕打草惊蛇，而是觉得恶心。
也不知道底下的人是不是信了，反正一直没离开。
警察来的很快，许清音说明情况后，警察先是看向公厕。
里面粪便粘稠恶心，散发着浓郁的味道。
就在这时，手再次露出来，警察都吓了一跳。
“头儿，还活着！”
“快救人！”
听到还活着，女孩子被吓了一跳。
她想不明白，这只是她已经看到很多次了，怎么会还活着？
上次报警，分明什么都没找到。
公厕不算太深，但是想要救人的话，需要将墙壁砸开才行。
救人心切，大家都非常卖力，什么都顾不上，不到片刻，就将人捞了上来。
仔细一看，这人穿着乳胶防水连体衣，眼口鼻处呈口状外露，手也暴露在外，袖口用胶带紧紧黏住。
这身装扮……
大家都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样子不太像是受害者啊……
剪开一看，这人身上的衣服挺干净的，看起来四十多岁，中等身材，他此刻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装死。
“头儿……”
这种人他们还是头一次遇到，小警察手上不小心沾染了粪便，人都傻了。
“带走。”
“是！”
许清音和女孩子也去警察局做笔录，一路上，两个人一声不吭。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警车里也臭烘烘的。
捞人的时候，警察都或多或少沾上了一点儿，哪怕他们在公厕简单清洗了一下。
女孩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干呕一声。
许清音也跟着干哕了一声。
到最后，整个车里的人都在干呕，此起彼伏，越听越恶心。
许清音此刻还有功夫想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另一辆警车怎么样了，毕竟那个钻厕所的男的坐在另一辆车。
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庆幸。
突然，许清音注意到坐在副驾驶的警员很安静。
他闻不到臭味儿吗？
就在许清音诧异的时候，男警员的脸越憋越红，最后憋不住对着窗户大口呼吸。
许清音险些笑出声。
另一辆警车里，此刻臭气熏天。
一个警员因为嫌臭，喷了点儿空气清新剂。
没成想两股味道交叉在一起，效果超级加倍，直熏得人头晕脑胀。
“小李，你怎么能yue——”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干呕。
小李也后悔自己手贱，主要是他也没想到这味儿这么冲啊。
车窗开到最大，如果不是为了安全，恨不得把头伸到外面去。
警车一路疾驰，到了警察局后，车还没停稳，车门就被打开了。
几个警察包括许清音和女孩子在内，全都跳了下去，只留下两个驾驶员和嫌疑人。
“你们这么着急做啥子？”
“卧槽，啥味儿，小李，你们掉粪坑了？”
小李想到之前的画面，再次干哕了一下，“差不多，有人躲在粪坑里偷窥。”
每个字他都认识，怎么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躲在粪坑？”
“嗯。”
“偷窥？”
“嗯。”
再一联想到他们这么臭，男人瞬间后退几步，捂着鼻子嘴说道：“你们……你们先别进屋，快去洗一洗！”
“这不得进去洗么。”
岂料男人直接将大门关上，“不行，洗了再进来，不然屋子都被染臭了。”
他瞄到某个同事的鞋底还有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