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辛语,肖聿重独自来了监狱,并且单独在小房子里见了项之年。
先是辛语,现在是他来,项之年便知道一定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心情大好的得意笑起来。
“肖大少爷都坐轮椅了,还来见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啊!”他说着故作才想起来件事,“忘了,上午你前妻才来见了我,我们聊得挺愉快的,你们愉快吗?”
这不是故意扎针是什么?
肖聿重可不会惯着他,森冷如野兽般冷“哼”了声,“项之年,你千不该万不该跟她说那些话,偏偏你就是说了,这么想死快点,我成全你就是了。先噶你爷爷还是奶奶?还是你爸或者你妈?嗯?”
这下,项之年彻底笑不出来了,整张脸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表情也渐渐变成疯狂。
“肖聿重,我警告你最好做个人,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你不放过我?我有没有听错?”肖聿重冷嘲,“你人都已经关在这里了,还如此嚣张,不是嫌命太长了是什么?法律不判你死,所以才敢如此嚣张,若是你家人因你而遭殃,你嚣张一个给我看看?”
“肖聿重!”项之年恨不得弄死他,激动地想要站起来揍他,可双手被手铐铐在桌子和椅子上,动不得,“肖聿重,你要是敢动他们,你会遭报应!”
“你动我妻子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遭不遭报应!老天不给你报应,我给你送上门,我要你睁大双眼好好看看,你家人包庇你,他们是怎么帮你遭报应的,我要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肖聿重说完操控轮椅转身离开。
“肖聿重!你给我回来!”
项之年愤恨得似头发狂的暴獅,桌子椅子幸好是铁做的,否则要被他拆碎不可。
“你回来!”
碰!
铁门冷冰冰的关上,狱警过来押他回牢房。
“我要找肖聿重!”项之年疯了一样挣扎狂叫。
狱警一个手刀将他劈晕。
“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身份的人,就凭你也自不量力的敢惹,呸。”
回到车上,肖聿重打电话吩咐赵磊:“项家开的医院,换个院长。把陈秘书辞了。”
虽然赵磊升职了,但有些事情,肖聿重还是习惯让他去处理。
“知道了,肖总。”
肖聿重挂断通话,手机屏幕出现辛语的相片,他眸色渐深凝,深情不自觉流淌。
辛语午休起床已经快四点,寻思着小不点的放学时间快到了,便打电话给肖聿重。
在办公室里忙的肖聿重顺手拿起手机,眼睛从电脑转到手机屏幕,眼神顿时由严肃变温柔,接通了电话。
“睡醒了?”
辛语笑着“嗯”了声,音调里透着幸福快东的味道,“我想去接想想放学,你把她托给谁了?”
他看眼腕表,道:“等会儿我去接,你别出去了,嗯?”
“我都好久没去接她了,我回来了,当然要去接,而且这不是个惊喜吗?”她满怀期待问他。
他满是宠溺的低哂了下,身体靠入椅背内:“是,妈妈给她的惊喜。那我等会儿回去接你,然后一起去接她。”
“你不忙吗?”她其实并不想影响他工作。
“再忙,也得顾及你和孩子啊。”他说着动手关掉电脑,“我现在回去,你收拾一下自己。”
“好,那我等你回来。”
“嗯。”
二十分钟后,肖聿重从公司回来到,没看见客厅有人,便往房间去,到了门口,看见辛语已经换好衣服,正对着镜子抹口红。
而听见动静,辛语便知道是他回来了,侧过身看向他,“再等一下,马上就好!”
可他看见她胸口那一片雪白,脸色顿时不好了。
“你这么出去,合适吗?”
“合适啊!”辛语认真涂着口红,没注意到他不妙的表情,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