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语听了,觉得她又过分又可笑。
就这么一个破撤诉能逼得人下跪?别人不知道,但她不可能下跪。
见辛语岿然不动,黎书不以为然道:“辛医生态度好点,我还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撤诉,我心情一好,说不定马上就同意撤了,但要是不好……说不定还要发到网上去曝光你们仁泰医院,特别是你哦,辛医生。缝合技术不好就回去多练练再出来,免得害人一而再的痛。”
昨天麻药过后,刀口真是痛死人了,都是辛语害的!
“让你拆线重缝的是我老公和你自己。”辛语冷眼看她,“刀口为什么发炎你心知肚明,用不着一副被迫害的可怜样,你要是坚决反对拆线重缝,就算我老公同意,我们医院也不会拆线。”
“什么你老公?你给我闭嘴,少在我面前开口闭口你老公!”黎书不喜欢听见辛语喊肖聿重老公,整个人有点抓狂,“明明就是你的错,你却说是我自讨苦吃,我不但不同意撤诉,还要曝光你!”
看着她出现些微异常的举止,辛语暗眯眼,道:“肖聿重本来就是我法律上的合法丈夫,就是我老公。黎小姐的情绪过于激动,等你冷静下来了,我们再继续谈撤诉。”
话落转身离开。
可怒视着她的黎书,眼尖的注意到她耳后有几个暧昧痕迹,那就是吻痕,顿时气得伸手拿东西猛地砸她!
她竟然又勾引阿重,不要脸的狐狸精!
去死吧!
辛语被砸中后脑勺,脑子瞬间一阵发昏间身体趄趔向前,差点摔跤,幸而及时抓住门把手,抬手摸了摸后脑勺,没摸到粘稠液体稍微放下心来。
她转回头望向黎书,疾言厉色道:“你再这样横行,我告你人身伤害!”
“告!你去告啊!”黎书不以为自己有什么错,只知道辛语碰了她的男人,要不是刀口疼,绝对上去撕人,“你有错还理直气壮,等一下我就找记者曝料!”
辛语感觉头有一点晕眩,见她态度竟越发嚣横,忍无可忍的黑了脸:“曝好了,随便你!”
碰。
黎书又拿东西砸门板,“咚”的一声响后掉地上,而后拿手机打电话给媒体记者。
“辛医生。”专门照顾黎书的护理人员送饭后点心来,跟辛语打招呼。
辛语也微笑着点了下头,然而眼前随之一黑,晕倒在地。
“辛医生!”
肖聿重接到月子中心电话,匆忙赶过来。
在房间里看见辛语躺在床上,恬静得跟小白兔似的,温柔娴雅,就是额角上的伤还有点碍眼。
“怎么回事?”他看了会儿辛语,转头冷着脸寒声问月子中心负责人。
负责人忙不迭解释:“我们这里听到动静的工作人员说,黎小姐跟辛医生在房间里谈话,后来听见黎小姐说话的声音很生气,辛医生的倒是没听见,接着就是东西落地声,接着辛医生就出来了,门又被东西砸了下,然后辛医生就晕了。”
肖聿重看回辛语毫无生气的俏脸,几秒后转身大步流星离开,背影森寒得冽人。
刚出了房间,肖老太爷打了电话过来。
他接通电话:“爷爷?”
“阿语的工作能力被质疑,你这个做老公的不给她撑腰干什么吃的?摆着好看吗?”肖老太爷张嘴就凶他。
肖聿重听得一头雾水,所以没回应。
“你还不知道?”肖老太爷于是问他。
“不知道。”肖聿重淡道。
“你一介商人不关注新闻关注什么?你老婆被欺负这么大的新闻你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立马让人撤新闻!”肖老太爷呵斥完就挂了。
肖聿重于是打开头条新闻,一眼看见关于仁泰医院的新闻,还指道姓辛语的名字,通篇一派胡言的内容下面一堆水军跟风骂得很起劲,过足的嘴瘾,还说要人肉辛语背后给她撑腰的人。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