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左贤王挛鞮赫达亲自挂帅,统三十万匈奴各部游骑南下。
其兵锋之盛,在草原上已是前所未有。
挛鞮赫达即挛鞮曼的叔父。
往昔他曾多次参与掳掠赵境,南下作战的经验丰富,近年更是率领匈奴大军,征战各地,扫平草原诸部,战功赫赫。
挛鞮赫达已年逾六十,但近年来天地气机变化,他的修行也在增长,丝毫不显老迈。
他此刻正在中军大帐内,对匈奴各部下达命令:“秦一统南地后,与我匈奴相接的国境线漫长,此番与秦人战,先分而袭之,充分发挥我匈奴游骑的灵活性。
我军分两路,一路正面牵制秦军。
另一部分散开来,沿途扰袭秦人北境各城,寻找秦人的防御薄弱点,抓住机会便可破开秦人防线,攻城略地。
大王说,以后每年我匈奴都要南下,抢掠秦地,令秦人日益畏我匈奴之兵锋。”
帐幕内,匈奴下辖各部,包括犬戎,鬼方,东胡,月氏降部,混夷、獯鬻,猃狁,狄,呼揭,义渠,合共数十下辖部落的首领,人人一脸狰狞兴奋。
游牧部族向来好战,秦强盛富庶,反而激发了他们的战斗欲望。
各部领命后,正要出帐执行命令。
一个匈奴士兵,从帐外快步进来:“禀左贤王,前线和秦人的斥候交锋,缴获了多件秦军武器。”
秦军的随身武器,不死便不会撒手,故而缴获秦军武器不易,和秦军小规模交锋多日,还是首次缴获秦军随身军械,所以才通报到挛鞮赫达这里。
“可是那种秦人的新式枪戈,颜色碧绿,如玉器一般?”挛鞮赫达身后一个将领眼神微亮。
“正是。”报信的匈奴兵道。
“呈上来看看。”挛鞮赫达也起了兴致,命令道。
不片刻间,就见两个匈奴兵,托着一根五针松的松针为尖锋,后接青铜握杆的短枪。
其表面纹理流转,看起来非常华丽。
挛鞮赫达来到近处查看,称奇道:“此物究竟是何材质?
此番交战,秦军大部分都在用这种武器。与其对垒,我匈奴部众所披甲胄护具,被此物一戳就破,损失很重。”
有将领伸手抓起松针战枪:“确是奇物,从未见过此等兵器。”
被这名将领抓住,那先天松针战枪上的纹路,微微闪烁,仿佛具有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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