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了马车之上,缓行着离开了西将府。
正要赶往梁宣方向的西将,突然听到府外进来禀告的守将,还见到他们手上拖着的尸体。
身后的卓逸注意到死者脖颈处被掐得留下的痕迹竟都已经渗进了肉里,若是再使点了力怕是就要把脖子拧断不可。
他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人的手上,发现手皮上留下的红印竟与脖颈处达成了吻合。
“这他自己将自己掐死的?!”
虽然说出来连自己都有些不太信,但种种痕迹表面就是如此。
西将同样注意到其伤口,沉言道:“南将做的?”
“禀告西将,二将军,这是南将在西将府外发现的暗线!”
“呃这个属下并没有看清楚,只是反应过来之时正如二将军说的那样,他当时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扼着自己的喉咙,没过片刻便窒息而死。”
“当时南将就站在我们二人面前,手上还拖着一个人,我们也没见他出手,哦对了,他还特意叮嘱您,别放松警惕,因为临空很可能在另外两城也潜伏了人!”
西将微沉了片刻:“这几日忙得根本抽不开身来应付这人,本想着让他多活几日,哪日得空再抓来问问,没想到却偏偏被夏临撞见,死得也是怪惨。”
“知道了,你们将此人拉下去处理了,吩咐下去,最近府中内外,严加看管!”
“是,西将!”
卓逸一脸不可思议的的见着两人将那人拖了下去,随即面露复杂的看向西将:“将领,所以是他自己将自己掐死的,还是南将下的手?”
“你觉得呢?”
这一反问,毫无质疑是南将下的手,只不过卓逸还是想不到南将是如何做到的,早听闻,南将一个眼神便能杀死一个人。
如今看来,是真的了。
他呆愣在原地,见西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在了眼前:“哦对了,梁宣!”
灵汐见梁宣的身体愈发的寒冷,同为极阴之体的她只能紧握着他的双手摩擦着为他取暖。
“他怎么样了?”
灵汐猛然转头一看,发现西将领竟在不觉间出现在了身后:“他现在状况尚不明确,我只感受到他身体越来越冷。”
“西将此去,是否问到关于解救之法?”
他微凝着梁宣,随即道:“他如今身体正处于虚弱的状态,因为在阵法中受到浊气的侵染,所以,这才回转到了从前阴霾的日子,不断重复徘徊着。”
“所以必须由他最为亲近的人探入他的神识之中,指引他走出来,他便能清醒,否则他就只能一直徘徊在那些虚无度日里不断轮转。”
“最亲近之人。”灵汐眼波微颤,面露难色的久久凝视着他。
西将顿语道:“据我所知,梁宣家中的亲人已经全都不在,而你也与他相处了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