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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概率他的夫人说谎了,不过也不一定,得先问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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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被叫来问话,脸上充满了悲意和惧怕。
“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夫君报仇啊。”
她边说边哭,帕子很快就被打湿了。
看起来是真的伤心,至于这恐惧,应该是来源于他夫君的死状。
闻西诚:“听说你在亥时末见过他回来,当晚你们没一起休息吗?”
文氏泪水连连:“夫君他昨夜有公务要忙,便去了书房。”
闻西诚心想,去了书房,最后却死在正厅,还是夜里值守的老仆发现的。
这作案时间,和运送尸体的时间,怎么也对不上。
“你确定昨晚回来的是他?”
文氏心里一惊,吓得后退半步,还是一旁的丫鬟搀扶住了她。
“大人,您此话何意?”
闻西诚:“你只要回答问题即可,请你仔细回忆一下,当时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文氏止住哭声,垂眸开始思索昨晚的情景。
片刻后,她抬眸说道:“我想起来了,昨晚夫君他声音有些僵硬。”
闻西诚重复对方的话:“僵硬?怎么个僵硬法?”
文氏:“就是...好像挤着嗓子说话,至于其他的,嗯...
他走路的样子有些别扭,好像...拖着鞋子在走,除此之外,没了。”
闻西诚从曹县尉那里拿过一支毛笔,在纸张上记录着文氏说的话。
“大人...”
文氏怯生生的开口,随后被张县尉抬手制止了。
刘县尉:“陈夫人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闻大人在思考,不宜打扰。”
文氏点点头,欠了欠身,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了正厅。
...
月都京中,皇宫,乾务殿。
这天,批阅完奏折的御蓝清,转了转发酸的脖子。
“小德子,过来帮朕放松一下。”
唐绵绵抬起头,从榻上起身走了过去,温热的手指带着些许粗粝,放在对方的脖颈处。
御蓝清只觉得脖子一酥,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皇上了。
“不用了。”
说着他就要起身,手也抓在了唐绵绵的手臂上。
唐绵绵拍了拍对方的手说道:“没事,交给我,你批奏折辛苦了。”
御蓝清放下手,身体有些不自在,僵硬的享受着。
他的眼睛目视着前方,视线落在一点上,不敢偏移半分。
落在他脖颈的手有些粗糙,划过细腻的皮肤时,总有种若有似无的酥麻。
不过短短几秒,他的注意力就全都集中在脖子上了。
御蓝清声音不大自然:“还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