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桌上的树叶,状似无意地感慨了一句,听起来又像是在吃醋,
“我看得出您跟容屿的感情是真的很好。”
隐隐感觉自己被当成了“情敌”的温宴很惶恐,一键三连否认:
“我不是,我没有,一点都不好。”
他呵呵补充,“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这句话用到我跟容屿身上,那就是‘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实不相瞒,这么多年,他为了手足都宁愿裸奔。”
贼不要脸了。
秦瓷脑子灵光,快速捕捉到温宴话里的重点,她不动声色引导,“容屿很早之前有谈过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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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谈什么恋爱。”温宴话匣子打开,嘴巴比大脑快了一步,“母胎单身了二十二年,当女人如蛇蝎躲避,我怀疑他直到现在都还是个初哥呢。”
秦瓷捕捉到一个新鲜的词汇,“初哥?”
温宴掩着嘴,凑近她压低了声音给她科普,“就是还没**的小处男。”
秦瓷:“........”就很突然。
秦瓷嫩生生的脸颊悄悄染上了几朵诡异的红晕,但幸好脸上还带着妆,让人瞧得不太清晰,她试着婉转提醒,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已经不是初哥了呢?”
温宴愣住,似是在认真思考这种可能性,他看向秦瓷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狐疑,秦瓷眼神闪烁,耳垂红得很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想到某种可能,忽地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不会吧?!他难道已经不是小处男了?!!!”
震惊的语调得三个感叹号才能表达。
禽兽啊,居心叵测啊,手段了得啊!
温宴气得不轻,亏他还以为容屿还在苦苦追求着秦瓷,竟没想到这小狼崽都已经将人给吃下肚子了!
温宴生无可恋,容屿那厮都已经**了,他这个比他大四岁的老哥哥都还没有破,说出去都要被他笑掉大牙。
他幽怨地看了一眼秦瓷,没心情再聊下去了,“再见吧,绝交吧。”
说着就要走人。
“诶——”
秦瓷话还没问完,温宴已经一脸不爽地离开了。
“.......”
她有些咋舌,得知容屿**对他的打击这么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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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村子里没有安装路灯,各家各户大门紧闭,巷道里一点光亮都不漏,漆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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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三从村口那家小卖部偷了瓶二锅头,喝得醉醺醺的往回走。
他家住在村尾,途中隔着一畦菜地,遥望村头那一大片光线明亮的房屋。
他往地里啐了一口,想到昨晚差点得手的那娘们,他就没忍住低低骂了几声粗口。
村子里没有几个娘们,昨天下午听隔壁那上了年纪的婆娘碎嘴,说村头老王家住了位天仙一样的年轻女人,那模样美得嘞,那小脸白得嘞,说得他心痒痒,趁着天黑就摸了过去。
没想到那娘们竟然在洗澡。
陈老三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裤裆里的小老弟马上就站了起来。
艹,谁知道那娘们竟是个不好惹的。
他昨晚凌晨三点又再一次摸了回去,谁知道这次门外把守得严严实实的,进都进不去。
陈老三骂骂咧咧地往家走。
“嘎吱”,院门破落,他身形摇晃着推门进院,脚下没看清,被掉落在地上的椅腿绊倒,朝前扑着摔倒在地上。
“艹他娘的,哪来的椅子......”
旁边突然出现一双男人的脚。
陈老三晕头晕脑的,眼睛慢半拍地从眼前坑坑洼洼的水泥地慢慢挪到男人脚上穿着的鞋上,再从下往上,脖子得极致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