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地把沈砚的追问给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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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着唇，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
“你现在的样子，是你自己想要的吗？”温絮道，“沈砚，你不是习惯了高高在上吗？现在低头，算什么。”
沈砚看着她，不自觉地握紧手。
刚才电话里的内容还在他的耳畔挥之不去。
“不重要。”良久之后，沈砚开了口，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不重要？”
“对，不重要。”他站在光里，身上却找不到一个闪着光的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温絮觉得好笑：“就为了我一句原谅？”
“对。”
“沈砚，我最后再和你说一次，你听好了。”温絮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恨你，你不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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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停，她说：“但我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原谅他，她要怎么对肚子里死去的孩子交代。
她是可以让时间抹去她受过的伤痛，但在这段回忆里，总有些东西是抹不掉的。
温絮：“这段时间你做的这些我都知道，到此为止吧。如果你觉得我住在这里，有些不期而遇的机会，让你产生了什么误会的话，我会搬走。”
说着，她转身要走。
“不用。”末了，沈砚道，“你不用搬走。”
他望着温絮的背影：“我走。”
今天头有点晕，害怕自己是不是也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