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见到那双眼睛了。
以至于现在看到，温絮都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她愣神的工夫，沈砚加大力度，把男人捏得嗷嗷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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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痛痛……”男人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醉意也消得差不多了。
看到沈砚，朱曼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
她下意识地瞄了温絮一眼。
温絮抿着唇，从面色上来看，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你干什么？！放手！”隔壁桌的其他人坐不住了，刚一上前，就被沈砚冰冷的眼神喝退两步。
“别打……你们别动手……”女服务生可怜兮兮地两边张望，眼泪都快掉下来。
男人气得咬牙：“你快松手！再不松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啊痛痛痛……”
他话说一半，沈砚又加了几分劲。
这下，疼得男人满脸通红，青筋都暴了起来。
“道歉。”沈砚薄唇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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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妈锤子的歉！”男人嚷嚷。
没等他说完，沈砚另一只手直接按住了男人的后脑勺，迫使他不得不朝女服务生低头。
他又重复了一遍：“道歉。”
男人还想嘴硬，沈砚的皮鞋直接踢在了他膝关节的后方。
一个没站稳，男人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别让我说第三遍。”沈砚的声音已经沉到了冰点。
大抵是他的气场太过强大，隔壁桌的其他几个人都噤若寒蝉。
男人不情不愿地道了歉，可沈砚还没放过他。
“还有她。”沈砚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淡淡地扫过温絮的脸。
温絮收回手机，没等男人说话，在自己位子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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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曼望着她，心有余悸。
比起刚才那个垃圾男，朱曼更怕沈砚。
怕她这好不容易死了心的闺蜜再一次因为沈砚的出现揭开旧伤疤。
“要不，我们早点回去吧。”朱曼说着，拿起包就打算带着温絮离开。
祝骁：“我给你们叫车。”
“还没喝完呢。”温絮指着面前的酒，“好多钱呢，就这么浪费了？”
她拿起面前的玻璃杯，仰头喝了半杯。
祝骁：“姐姐。”
温絮抬眸：“嗯？”
祝骁扁了扁嘴，示意她身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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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絮回过头，就看见了刚才被那男人调戏的女服务生。
“刚才谢谢你们。”她朝着一桌三个人鞠了一躬，“我请你们喝吧。”
“不用。”温絮摇手。
“没关系，不用和我客气。”女服务生难为情地说道，“不然我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
说完，她对着后桌的两个人说：“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拼个桌吧。”
“你不是还在上班吗？”朱曼问。
“我已经下班了。”女服务生答，“刚才就交接好了，准备换衣服的时候被……总之，真的很感谢你们几位。你们随意点，我有员工价，非常便宜。”
温絮看了周京洛一眼。
她笑了笑：“周总，咱们又见面了。”
周京洛：“……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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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骁问温絮：“你们认识？”
温絮：“算是。”
没等温絮拒绝邀请，沈砚就已经率先走到她这桌坐了下来。
周京洛：“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