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都看着云悦给病人施针。
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仪器上的数据不会骗人,病人血液流动和新陈代谢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
费参青见她拔下最后一根针,询问道:“药已经排的差不多了,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正式治疗?”
“再过半个月吧,这段时候我比较忙,没时间。”云悦低垂着头,她这段时间要准备画协的考核,这次也是好不容抽出休息的时间过来。
保险起见,费参青多问了一句:“好,那我安排安排,还是原先的方案?”
“嗯。”云悦眼底裹着一丝腥气,她最近觉没睡好,每天晚上会做梦,梦见以前的事,从包里掏出一颗药丸递给他:“这颗药的成分研究出来告诉我。”
“好。”费参青怕她嫌啰嗦,没敢再多问,看着这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云悦出了基地之后又叫了一辆车回了画协,路上她闭着眼睛,小憩了一下,脑海中倏然闪过一个人影,快的让她抓不着。
她使劲回忆,头却隐隐作痛,甚至想吐,眼角腥红,脸色泛白。
她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颗药吞下去,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这种感觉曾经也出现过,只是这次比以前还要强烈,以前只会头疼,现在已经开始呕吐,这代表着她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回到画协,她没敢再休息,怕一闭上眼睛又会梦到让她难以抓到却又非常不想抓到的东西。
直觉告诉她,这一定是一个不好的记忆。
人只有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才会选择忘记。
她拿着手中的画笔,深吸一口气,开始绘画。
江文山走了进来,看见她明显白了不少的脸色,眼底一片腥红,眸底一沉,她这样的状态实在让人担忧。
“云悦,你过来一下。”
云悦眉梢一挑,扔下手中的笔,慵懒的走过去,在啊他对面坐下:“有事?”
“我没事,你有事。”江文山眉宇微蹙,眼底的担忧一点都不作假:“你现在的状态已经不适合绘画了,给你放三天假,调整好了再过来。”
虽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这样的状态明显就是没睡好。
云悦漫不经心的翘着腿,不在意的道:“我没事……好吧,听你的。”
江文山眸色一沉,带着长辈的威严和怒意,最终让她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