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见护卫们进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人,走到门口时才回身道;“本姑娘心眼好,告诉你吧,那张面具就能变换容貌,你不是画家吗,想换成什么脸,直接画上就行了。”说完扬长而去。
护卫们都恭谨地站在一边,唯恐得罪这个小祖宗。
他们都知道,在这个家里最不能招惹的就是九娘了,招惹了别人还都可能有缓,得罪了这位大祸马上临头,神佛都救不了。
他们也都知道,就因为这个小祖宗,他们的大人才不敢擅自进入内宅,天天憋屈地在外书房独眠,夫人们还得到外面来跟大人相会。
这些话是里面那些女护卫一言半语慢慢透露出来的,那些女护卫经常跟男护卫一同保护左羚、萧妮儿出入府邸,也逐渐混熟悉了,经常闲聊天。
况且听了九娘的话却是一阵欣喜,那张面具他从来没用过,居然有这么逆天的功能?
他吃过早饭后,找到肖雪衣,现在每天陪送左羚去一条街的都是她领队。
“你找到香君,给我带一封信。”况且递给她一封信。
“红叶传情啊。”肖雪衣笑道。
“胡说,是正经事。”
“人家昨天没来,这就想的不得了了,不如自己去一趟,何必写信啊?是不是得罪人家了。”左羚从自己房里出来,一开口就是醋坛子味儿。
“是正经事,你们不信,可以看信,没有保密的内容。”况且苦笑。
“那怎么敢啊。不会是嫌店铺给她的少了吧,要不然多给几间也行,不能让咱们男人在人家那里受气啊。我们姐妹虽然不在你心里,却还是心疼自己男人啊。”左羚道。
左羚昨天没请来李香君,真的生气了,以为李香君认为况且占了一条街,只给她一间店铺,其余的都给左羚了,自己得到的太少了,所以跟况且怄气。
况且知道李香君不是那种人,她虽不能说是看破红尘的人,却真的不是很看重银钱。
“香君不是那种人。”况且苦笑道。
“是啊,她不是那种人,那就是我是了。”左羚酸溜溜道。
况且越听越不是味儿,赶紧溜走。
没办法,谁也惹不起,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圣人诚不我欺也。
谁他奶奶的再说三妻四妾是男人的福,老子保证不打死他,老子累死他。况且心里暗自发狠道。
丫环女护卫们都捂嘴笑,大人只要进了内宅,就是落尽羽毛的凤凰了,什么威风都不见了。
“你也真是的,大清早的就不依不饶的。”萧妮儿走出来皱眉苦笑。
“我不是不依不饶,他对李香君就是偏心,不是店铺和钱上的,是真正偏心。”左羚也不知在哪儿吃了这么多醋,就是跟李香君叫上劲儿了。
萧妮儿一叹,越说越乱,不说也罢,这种事没法劝和。
上午况且在大校场看了一阵学员们的演练,又恢复了他一军主帅不可仰视的凛凛神威。
现在这里依然是演练阵法,戚继光一口气传下十多种阵法,这些人只是初步掌握了基本动作,离真正能对阵杀敌还远着呢。
神机营被戚继光拉出去另找地方演练火炮和火铳的运用战术,在戚继光手中,火铳是跟火炮集中一起构成火力网,而不是分散开结合弓箭来用,况且认为这种战术更佳。
还有五千人在两府护卫统领的带领下去练习骑术,这是况且要求的。尽管他也认为以后可能主要是在沿海对倭寇海盗作战,再以后可能走向外海,骑兵可能真的面临无用武之地,不过他记得就算两栖登陆作战,坦克还是最重要的武器,有时甚至是胜负的关键,他现在就是把骑兵当成坦克来使用,骑兵战术也就参照坦克兵团的战术。
在这里演练阵法的都是步兵,他们主要是防御多于攻击,尤其是结合神机营,可以在任何地方组成无人能破的坚固阵法。
这当然是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