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汉有一位帝师号称平生三不惑,就是不惑权钱色。
况且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人,他对权利有种本能的厌恶,甚至是恐惧,至于钱他本来也不缺,又发了几笔大财,可以说几辈子都花不完了,美色对他更是足够了,石榴、左羚、李香君都是艳冠江南的绝色,就是萧妮儿也自有一种别致的绝美,有些人或许还认为萧妮儿才是最美的,这就是审美观的不同。
况且极爱萧妮儿,却从不拿她跟左羚她们比较美,因为他跟萧妮儿本来也不是因为美不美的缘故在一起的,而是有一种血缘似的亲近。
曾经沧海难为水,已经拥有如此多绝色,自然对美色有了足够的抵抗力,更不要说一些庸脂俗粉。
况且洗澡后,穿好衣服,让护卫在临近的酒楼叫来一桌丰盛的酒席。
可是菲儿、婉儿见到他时,都有些不自然,脸上带着苦笑,苦笑中似乎包含恐惧,仿佛他是什么凶神恶煞似的,站在那里,都两股发战。
李香君都愣了,这两个丫头在搞什么鬼?
雪儿更是根本不敢朝面,躲在厢房里死活不出来,这让李香君更是感到难堪。
“你们搞什么?公子不来,你们整天嘀咕,今天来了,一个个又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向来讲究端庄娴雅的李香君终于忍不住发怒了。
“小姐,我们怕。”菲儿嗫嚅道。
“嗯。”婉儿也是低着头嗯道。
“你们怕什么?”李香君更糊涂了,这两个丫头原来跟况且很亲近的,没事还喜欢挑逗况且玩儿,这会装什么啊。
“我们怕那个……”菲儿忸怩半天才说出来。
“那个是什么?”况且晕了,这两个丫头打哑谜啊。
“就是你跟小姐……那事。”菲儿咬咬牙说出来。
婉儿更是直接跪倒:“公子,婢子等都是您的人,只是求您到时候留我们一条命,我们不是小姐,扛不住的。”
菲儿也跪下了:“就是,我们是要伺候您一辈子的,别一下子就弄死我们了。”
况且和李香君全都懵了,这都是什么事啊,此话怎讲,怎么就弄死她们了呢。
不过两人慢慢有些明白过来,尤其李香君顿时气得要发疯,这两个丫头都在想什么呢?
“你们想什么呢,不用瞎想了,你们还没这福气。”李香君硬是靠多少年养出来的涵养撑着,其实内心已经飙上九霄云外了。
况且摸着鼻子也是无话可说,她们以为什么了?
不过他和李香君也明白了,一定是床塌了,动静太大,弄得这些丫头们展开丰富联想后,于是人人自危了。
李香君羞恼交迸,很想一脚把两个丫头踢出去。最后还是保持住了风度,淡淡道:“你们想多了,就是那张床太不结实,塌了。”
两个丫头偷眼瞧瞧况且,心道:多结实的床也受不了这主儿啊,我们这弱不禁风的身子更是受不了啊,若是那一天真的来了,不就是上刑场吗,不被五马分尸就不错了。
她们用无比钦佩的目光看着李香君,怎么也看不出这具美丽如天人的身体怎么有那么伟大的承受力,似乎啥也没发生过,一切如故。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啊,都给我滚出去。”李香君实在受不了了,直接轰人。
两个丫头如获大赦,急忙逃了出去。
“对不起啊。”李香君苦笑道。
“没事,以后她们就不敢没事惹我了。”况且倒是哈哈大笑起来,这倒是无意中的巨大收获,不然两个绝色经常挑逗自己诱惑自己,自己就算不上钩,这强行压制的滋味也不好受,他毕竟还不是和尚。
“你还笑?”李香君说着,自己却也大笑起来。
况且跟李香君并肩坐着,喝酒吃菜,席面上撤下一半拿出去给三个姑娘吃。
李香君想着菲儿、婉儿恐惧的面容,心里也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