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很合身。飞鱼服也没有官员品级的补子,本来就是武官一二品大员才能穿的,锦衣卫的官员大多数有飞鱼服,都是皇上特赐并非普遍现象。
既然约定了要去城门外为海瑞践行,况且就没去大校场,只是派人告诉周鼎成和赵阳监督。
“老弟,听说贵夫人昨晚驾到了,这一夜春宵后依然精神旺盛,还是年轻好啊,精力充足。”刘守有喝着酒,看着况且的脸色笑道。
况且苦笑,他哪里有什么春宵啊,根本就是一个人看档案想问题一直到黎明,至于说他精神旺盛,就是真的折腾一晚上也不至于表现在脸上。
“怎么,昨晚没有跟尊夫人欢好?”刘守有看到他的苦笑,马上明白过来,讶异道。
“我说老兄,你有这精神头用在办案上好不好,我的家务事不是什么案件。”况且气道。
“哦,不是,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咱们这不是闲聊吗。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尊夫人也来了,哪天咱们两家在一起吃吃酒,也让夫人们都认识一下。同僚嘛,也算是通家之好。”刘守有道。
“这倒是没问题,不过等我忙过这一段再说。”况且倒是不反对这个。
既然同在锦衣卫系统,将来必然要多打交道,尤其是刘守有也是张居正这面的人,算来跟他也是一个战壕的战友,相互往来照应都是应该的。
“老弟,不是我说你,下面这些具体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只要吩咐下去自然有人为你办好,如果有人办不好,那就换一个人,不用什么事都亲历亲为,现在你那里还是创建时期,事还算少的,将来事多了起来,你再这样做就是累死也做不完的。”刘守有好心劝道。
况且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现在必须把这支队伍死死抓在手里,自然就必须这样亲自去做每一件事,不像刘守有,北镇抚司基本无事可做,锦衣卫总部那里也是只需要发号施令就行,整个系统早已经健全完备了。
快到中午时,两人一起出去,坐上马车,准备到城门外加入饯行队伍。
刘守有喜欢坐轿子,不过看况且是坐的马车,为了保持速度一致,索性跟况且坐在一辆车上,他的随从也跟况且的护卫合为一处。
走到半途,忽然有人骑马过来禀报,说是情况有变,海瑞海大人坚决不接受百官的宴请,只接受大家在城门外的欢送。
“这家伙还是跟官场格格不入啊,幸亏他没当左都御史,不然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了。”刘守有听后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倒是有些庆幸海瑞去了江南,而不是在朝廷任职。
况且忽然心中一动,这怎么有些送瘟神的意思啊,是不是朝廷上下都想把海瑞挤走,让他远离京城,远离权力中心,而不是在朝堂上碍眼碍事。
他跟刘守有互视一眼,目光传递了心中所想。
况且固然赞同海瑞的一切主张,却也知道根本行不通,用洪武年间的那些老规矩来约束当朝百官,谁也接受不了,哪怕就是当今皇上也做不到。
“江南的同僚们,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准备迎接海刚峰的清规戒律吧。”刘守有哈哈笑了起来,似乎这条消息恰好验证了他心中所想。
“我说刘大人,你怎么有点幸灾乐祸啊。”况且道。
“当然,这位海大人要是真当上左都御史,第一个开刀的就是咱们锦衣卫,咱们两个谁都别想跑。”刘守有冷哼道。
“我不贪不搂的怕个什么?”况且不服气道。
“你以为不贪不搂就没事了,你花了那么多银子,都花在哪里了,一条条跟你对,就算最后没事,烦都能烦死你,另外你别告诉我你那里的账目完全符合规矩,因为那是不可能的。”刘守有冷哼一声。
况且叹气,这一点他倒是承认,他花销的银子里的确有很多不合规矩的,只是没人来查,张鲸那里也是大账能合上就过关,这才少了太多麻烦。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