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也是惧内的。”骆秉承道。
“我惧什么内啊,这是两码事。”
“是,是,两码事。”骆秉承心里腹诽,什么两码事,就是一码事好不好,怕老婆就怕老婆,有什么丢人的,皇上都有怕老婆的,更不用说惧内委员会主任,那个杀敌勇猛威震四方的堂堂男子汉,见了老婆就发颤的戚继光大帅了。
“那个……昨天晚上没啥大麻烦吧?”骆秉承小心翼翼问道。
他怕况且昨天被罚跪搓板、顶马桶什么,回头就得把受到的苦头十倍还给自己。
“麻烦倒没什么,对了,你来这儿做什么,不会是专门说这事的吧?”况且警觉道。
“也是也不是啦,我的一个远房亲戚被抓到这里了,人家找上我,我来看看能不能跟刘大人讨个人情,可是又没敢,还得找大人您啊。”骆秉承道。
“你的亲戚都被抓了?不应该啊,都是锦衣卫的人,应该知道是你的亲戚,怎么会抓人?”况且问道。
“我都说了,是远房亲戚,实在是有些远了,要不是这事,都忘了有这门亲戚了。不过找上我,也得认亲不是。”骆秉承苦笑道。
“好吧,咱俩现在就过去,你把亲戚的名字告诉我,我让刘大人放了就是。”
骆秉承谢了又谢,把要保的人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两人来到隔壁,况且也不进去,把条子交给北镇抚司的人,让他跟刘守有说一声,马上放了这个人。
不一会的工夫,一个人披头散发出来了,好像逃出鬼门关一样,整个人憔悴的不行。外面等候的人早就上去接着他,又有几人在骆秉承面前千恩万谢。旁边有人向这个人打听他们在里面的人是死是活,有没有受刑等等。
一般人都知道,不要说北镇抚司这种地方,就是一般的官府也是到了二话不说,先打一顿板子,这叫下马威。进了官府还打板子,这里是地狱啊,怎么想象都不为过。
那个人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的家人赶紧雇辆车,拉着一溜烟就跑了,生怕被再拉回去。
况且有些后悔了,早知如此还是不告诉刘守有的好,这些人遭的罪受的惊吓都跟他有关。
他面现惨然之色,想了想,还是走进去,跟刘守有商量,劝他把人都放了,里面外面的人心脏都在承受着难以承受的折磨,这种折磨也是一种酷刑。
刘守有想了想,点头同意了,反正口供早就得到了,写成文本奏上去就是大功一件。他是抢占了先机,把那家杂货店的街坊邻居全部抓了回来,从这些人嘴里得到了不少东西。九门提督和顺天府,抓了些根本不相干的人,也就是给上面看,表示他们在认真办案,对皇上交代的大案要案没有丝毫懈怠。
况且没有让刘守有跟另外两个衙门协商放人,他忽然想明白了,无论是九门提督还是顺天府衙门,都是最恨锦衣卫的,锦衣卫的人跟他们求情,那是火上浇油,他们会认为锦衣卫故意干扰他们破案,是在抢功,然后这两个衙门就会变本加厉。
办完这件事,况且和骆秉承两人到附近的一家酒楼吃饭。
“老弟,这次究竟是什么案子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听说是皇上亲自交代下来的。”骆秉承问道。
“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跟上次城外那档子事有关系。”况且含糊道。
“城外那档子事?查到凶手了?”骆秉承大惊。
“没有吧,抓了这么多人,不就是查凶手吗?如果已经查到了,就不用抓这些不相干的人了。”
“是啊,总部那里的人一个个脸色都跟被打了多少个耳光似的,这次连顺天府都出动了,可是总部那里的人都被排除在外,出动的只是北镇抚司的人。老弟啊,总部那里不会被血洗吧?”骆秉承说着,眼中依然有隐忧显现。
“我哪里知道这些,反正你没事就是了。”况且道。
“是,说起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