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一听这话,急了,自己家里就够乱了,再来一堆女人小孩,屋顶都要被掀掉了。
“老骆,咱们一码归一码,我答应你是不假,可是我也为你动用人情了,我还是首次为别人动用人情呢。咱们就算扯平了。”
“知道,知道,况大人,我是跟你说笑的。”骆秉承欢喜道。
“拿别的说笑,这个事不行。”况且这一会儿工夫汗都出来了。
“对了,骆大人,你替我看看秦大人的家小,看看他们生活上还是别的方面有没有什么困难,然后告诉我,我想法帮助帮助他们。我跟他们素无瓜葛的,也不好直接上门。”况且道。
“你还真想办这种事啊?”骆秉承吃惊道。
“当然,我既然答应了秦大人,当然不会对死去的人失信。大的事帮不上,家里缺银子或是被人欺负了什么的,就告诉我。”况且道。
“好吧,你都如此信义,我还说什么,跑跑腿就是了,要是小事我就替你处理了,我处理不了再找你。”骆秉承叹道。
“那就有劳了。”
况且说完,就告辞走了,让护卫们把他的东西运到家里,然后他到衙门把棕马牵出来,骑着去大校场,他的马车由护卫赶着跟在后面。
况且现在喜爱上骑马的感觉了,他甚至都敢在人流穿梭的街道上缓慢骑行,不必再让护卫在前面小心牵着,他不知是自己的马术“顿悟”了,还是这匹马“顿悟”了,反正现在马匹完全能领会他的心意,快慢转折无不如意。
到了郊外,他就在行人稀少的大道上纵马疾驰,享受着那种风驰电掣的感觉。
大道两旁,积满雪的田野广袤无边,田地里还堆积着一垛垛的稻秸。
行人们看到他,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和马就已经一闪而过,后面留下一片赞叹声。
他来到大校场里,绕着圈子跑了两圈,这才停下。
“又来得瑟了,我就看不惯他这德行。”赵阳鄙视道。
周鼎成笑道:“你那是嫉妒,没有这样的好马,也没有他这样的骑术。”
“我嫉妒他?做梦吧,我是不愿意骑马,坐车多舒服啊。也就是他发傻,放着舒服的马车不坐,偏偏要练习什么骑马。”赵阳不屑道。
“二哥,你嘀咕啥呢,又在嫉妒本大人吗?”况且昂首挺胸走过来,手里还牵着那匹的确能让人嫉妒得发疯的御马。
赵阳耸耸肩道:“没那工夫,我在监督下面的训练工作,你别打扰我好不好。”
几个人说笑一回,纪昌他们这时才骑着马跑进来。
况且忽然觉得这速度太快了也不好,有脱离群众的倾向。
“今天估计有多少人被淘汰下来?”况且看了会下面的训练情况,果然不乐观,许多人已经显示出精力不支的状态。
“不好说,至少五千人吧。”周鼎成神情凝重地道。
“对了,若是再有五千人被淘汰,你的银子就用的差不多了,赶紧的,申请银子吧。”周鼎成这话也有点揭他的短的意思,谁让他大手大脚惯了呢。
“谁让他得瑟了,根本不用给那么多银子,他以为皇上的钱都是他的,随便花,等着皇上跟他算账吧。”赵阳撇嘴道。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今天这银子我先垫上了。”况且拿出一张五万两的银票,交给周鼎成,让他找人兑现了准备晚上用。
“对了,账房先生找了没有?”他又问道。
“没有,我自己先对付了,账本弄好了,虽然不够精细,笔笔账都能对得上,就是你这银子花的宫里是不是认同不好说,人家可没让你给被淘汰的人这么高的返家费用。”周鼎成道。
“这银子他自己掏腰包吧,皇上不会做这个冤大头的。”赵阳道。
况且笑道:“他们要不认可也行,我就得让他们给我列出什么费用是他们认可的,他们不嫌麻烦也可以,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