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愧为文臣之魁,眼睛雪亮。
两个人都笑了。
只要有需要,况且还是很会讨人喜欢的,而且一本正经,陈慕沙就被他弄得晕头转向,魏国公也被他的迷汤灌的找不到北,气的魏国公的世子小王爷牙根直痒痒。
况且现在没事也给那些学员灌汤,不过不是迷汤,是毒鸡汤,弄得这些人一个个打了激素似的,都能超水平发挥。
“对了,关于将来任用你的事虽然皇上没有明说,但能看的出来,派你到沿海去驻守已经比较明确了。皇上让你组建这样一支大军,跟锦衣卫关系不大,但任务更加艰巨啊。”张居正沉吟道。
“那为何用锦衣卫的名头?”况且道。
“锦衣卫的人到地方上,就是钦差,皇上或许想在沿海设立一个锦衣卫,监督沿海的督抚,代表皇上直接执法,这样对当地的官府也是一种威压。不过这样太危险了。”张居正沿着隆庆帝惯有的思维作出了这样的推断。
“老实说,最危险的是在南镇抚司那几天,那天秦端明被抓走时,我以为马上或者第二天就轮到我了,都没想到还能活着出来。”况且叹道。
“你那是瞎想,有我在,怎么也不至于到那一步。那天其实我跟高相就可以直接带你走,不怕皇上追究什么,只是看你挺好的也就放心了,就想回头再跟皇上要人,谁想到后来连续出了这么多事。”张居正苦笑道。
况且点头称是。
他心里却不这样想,张居正是不知道他跟勤王派的关系,否则也不敢打这样的保票,皇上可是知道的,只是多少不清楚,张居正疑虑的皇上不信任况且,原因也一定就是这个。
这方面他没法说,他跟勤王派的关系并不像表面那样,勤王派的人虽然名义上忠于他,实际上除了保护他外,根本不理睬他,什么事都是自行其是。君王组织则是在海外称王,跟大陆的勤王派分庭抗礼。
勤王派也不是铁板一块,南北两方各成体系,俨然有南北朝划江而治的味道。
南北各方还不稳定,北方这里有一批人还想谋反。
想到这些他就头疼欲裂,心烦不已。也正因为这些原因,他才想要打造一支自己的力量。
这些他根本没法跟张居正说,也说不明白,因为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只能越说越糊涂。
“对了,以后你要是真的承担了这差使的话,我还有一些事托付你。”张居正道。
“大人尽管吩咐就是。”况且恭谨道。
“是这样,我身边的这些幕僚有不少是跟随我多年的,在京城只能熬资历,却没有好的上升通道。将来你那里可能是人员提升速度最快的地方,可以在他们当中选几个人到你那里去。”张居正道。
“没问题,摊子大了责任也重,我也需要有人帮着运筹帷幄,一切听大人安排。”况且满口答应。
“你在我这里只是见习幕僚,可是不久后,就有自己的幕府了,你这番际遇连我都没想到啊。”张居正掀髯大笑。
况且陪着笑笑,却更多是苦笑,现在表面看是风光无限,其实不知暗伏着多少杀机,能走到哪一天还要看命呢。
现在想起来,初入京城那一段时光还是很快乐的。
况且回到家,正好看到萧妮儿从他外宅的卧房里出来,是给他换一床新的被褥。
况且走到她跟前,笑道:“昨晚不错吧,今天继续?”
萧妮儿的脸登时一直红到脖颈,忸怩道:“好什么,差点累死,我可不跟你疯了。对了。左羚姐也快到了,等她来时,你们疯吧。”
“什么,她要来了,我不是写信不让她来的吗?”况且一惊。
“你说话好使吗?也就我把你的话当圣旨吧,石榴没一起过来,你就烧高香吧。对了,还有,香君姑娘带着她那三个美貌丫环也来了。这下家里可热闹了。”
“什么?”况且不是震惊了,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