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奢侈了。”况且诚恳地做了自我检讨。
“奢侈也谈不上,其实咱们家里生活费用也没花多少钱,靠你的指挥使俸禄都用不完,至于外面这些大的开销,有时候是没办法的事,也不能怪你大手大脚。”周鼎成倒是对他非常理解,也非常宽容。
况且连连点头,他其实没掌管过家里的开销,一直是萧妮儿管着这些,他只管做自己的事,反正从没缺过银子,主要是他狠狠发了几笔暴财,成为名副其实的暴发户。
正在此时,赵阳来了,一进来就大声嚷嚷着:“兄弟,你知道了吧,你们锦衣卫倒大霉了。”
况且气的笑道:“二哥,你说话也挑挑地方行不行,这就是锦衣卫的衙门啊。”
赵阳这才醒悟过来,笑道:“我不是说你啊,我还是刚听说的,究竟怎么回事啊?”
况且笑道:“我也不知具体的事怎么发生的,现在那些人还没回来,得等他们回来,朝廷做详细调查才能知道具体的过程。”
“有人说是鞑子为了报复,派了一个精锐的分队进来,还有人说是海盗,什么说法都有,我都不知道信哪个了。”赵阳道。
“那就哪个都不信,全都不靠谱。”况且道。
“那靠谱的说法是什么?”
“我还不知道,等我知道了第一个告诉你。”况且道。
“这不废话吗。”赵阳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你还跑到这儿来打听消息,你老爹是大都督,他肯定知道内情的嘛。”周鼎成道。
“我老爹也不知道,这次朝廷和锦衣卫把消息封锁的特别紧。”赵阳道。
“不是封锁,他们也不知道详细情况。”况且总结一句。
这件事他们在办公室里议论,外面的教头们也是议论纷纷,各种谣言满天飞,最后说什么的都有了,最离谱的是说锦衣卫缺德事做太多,这回是遭天谴了。
若按锦衣卫人员平时的所作作为,遭天谴的说法也不为过,可惜老天一直是闭上眼睛的,根本不管凡尘俗事。
此时,一个北镇抚司的吏员进来躬身道:“况大人,我家刘大人有请。”
况且听到刘守有,气就不打一处来,怒道:“想见我?你去回禀你们刘大人,让他带圣旨来抓我吧,否则我没空见他。”
那个吏员笑了:“刘大人知道您会这样说,不过这次真的有要紧事。”
“什么要紧事?”
“是给您的经费,刘大人说您想要银子的话,就请过去一趟,不然他就退回宫里了。”
况且真有些为难了,他就是不想见这个刘守有,可是银子他缺啊,尤其是他现在关在南镇抚司,不好申请经费。
“你去把经费拿回来。”况且对周鼎成道。
“我去?”周鼎成觉得听错了。
“就是你去,拿一张银票还用得着本大人亲自出马吗?”况且傲然道。
“好吧,我去。”
周鼎成硬着头皮跟着那个吏员到了北镇抚司刘守有的办公室。
“这小家伙真记仇啊,说什么也不肯见我了?”刘守有道。
周鼎成汗颜,没什么可说的,他也不能说任何一方的不是。
“我让他亲自来是有道理的,不过我知道你是他最信任的人,交给你也无妨,不过一定记住,不许第三个人知道,切记。”说到后来,刘守有的声音压的非常低。
周鼎成懵了,这什么情况,不是给银票吗,为啥不敢让别人知道,偷偷摸摸的,难道银票见光死吗?
周鼎成接过一只信封,上面写有刘守有密缄。
刘守有嘱咐道,“记住,银票下面有一张纸条,这纸条是从城外一些死难兄弟们的尸体上发现的,张鲸大人冒死送出来的,我现在冒死传给况大人,怎么样,我的诚意足够了吧。”
“够,够,足够。太哥们了。”
周鼎成吓得有点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