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语气中已经有一丝威胁的意思,更是恼怒,冷笑道:“大人好意心领了,请恕我不能从命,以后有机会给大人登门请罪吧。”
“不敢当啊。”路行人说罢,转身离去。
况且并不怕得罪路行人,毕竟他不是路行人的属下,他也没法难为自己,他当初也是抱着广交朋友的态度,所以用得着的用不着的,都花钱请他们吃京城最贵的酒席,还为他们中的一些高官开信用额度。
这些并不代表他软弱可欺,他只是首先显示自己的善意和友情,对于愿意接受的,他会当作朋友,不愿意接受,甚至反过来挤对和打压他的人,那就是不同戴天的仇人。
路行人出去后,仰天长叹,这件事他没辙了。他是跑了好几个有势力的人家,送上不薄的礼物,这才得到这么一条妙计,那些人告诉他,这次圣意难测,但秦端明估计是保不住了,连带他也要受影响,如果想挽回这局面,只有况且肯退让一步,把责任揽一半在自己身上。
不料况且虽然年轻,却是软硬不吃,根本不给他面子。这就让他彷徨无助了。
他仔细想着还有什么人能劝动况且,需要找到这个人来做说客。
“大人,您这可是天天来视察啊。”骆秉承这时走过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