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况且的马车就在外面,跟路行人的挨着。
路行人笑道:“老弟,你要是不累的话,咱们现在就去你办公的衙门看看?”
况且道:“我没事,大人若是累了就改天。”
“那就走吧。”
两人上了车,护卫们左右跟随,曹化腾、马天宇、司徒登等人过来告别,嘱咐他没事就过来玩,有什么事打个招呼就行。
车子走出一条街后,还能听到后面的欢笑吵闹声。
“你干了什么,跟他们混的这么熟?”周鼎成震惊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银子嘛,多花银子不就熟了嘛。”况且笑道。
“你花了多少?”周鼎成估计不会是小数目,人头数在这儿呢,整个锦衣卫衙门几乎全部出动了。
况且说了个数目,然后道:“回去别跟妮儿说,不然她又要心口疼了。”
“若真能把他们都收买了,就是花上十万两银子都值。毕竟你以后要在这里混,安全是第一。”周鼎成道。
况且坐在车里仔细回想着刚才经过的一幕幕,他跟这些人真混熟了,至少那些千户基本都认识了,人脸和名字都能对上。
他琢磨的是曹化腾和马天宇两人,在路行人说况且将来可能接替他的那个瞬间,明显露出了敌意和杀机。这两人以后肯定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那个司徒登可能也是麻烦的来源,尽管秦端明上来就跟他针锋相对,他倒是不惧怕,他喜欢的就是这种站在明面上的敌人,最怕的就是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的对手,这种对手稍有疏忽,就会给你沉重的打击。
那些千户都不是省油灯,明显都是跟着上面一个个人物的,阵线分明,看上去对况且都是热情恭维,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跟着某人一起打击他?这也应该想到,必须分门别类。
他感到有些疲乏,靠在车子的靠背上。
“喝了多少酒啊?”周鼎成有些奇怪,况且从来不醉,也没有酒意,今天怎么像有点喝多了。
“不是酒的事,是心太累了。”况且道。
“还是别想太多,也别把人都想太坏,锦衣卫跟一般衙门没区别,锦衣卫的人不都是凶神恶煞。你现在不也是其中一员了吗?”周鼎成笑道。
“嗯,理是这个理,可是谨慎提防是必须的,上午那位大头就放我一枚冷箭。”况且低声对周鼎成说了路行人阴他的事。
“这家伙果然阴险。要不要……”周鼎成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不要,这绝对使不得。锦衣卫可不是福州郑家,决不能轻举妄动。我担心的并不是他们,而是皇上那里。”况且道。
周鼎成跟小君混久了,也养成一个毛病,就是看谁不顺眼,就想给谁来个自然死。
“你这种二世祖的打法能瞒得住他们吗?这些人估计早就查清了你的底细。”周鼎成想想况且故意耍横玩酷,标准的二世祖形象,就忍不住想笑。
“一次两次他们不信,时间久了他们就信了。我能感觉出,刚进入锦衣卫大门时,这些人对我都有排挤的意思,现在请了他们一顿酒,马上就有变化了。说到底,天底下最好使的还是银子。”况且无奈的笑了。
北镇抚司在安定门附近,因地处北面,被称为北镇抚司,全名是锦衣卫镇抚使司,平常所说的锦衣卫镇抚司就是指这里,都指挥使司下面镇抚司已经退化为专门管理本卫刑名的机构。
到了地头,车队停下,况且走下车,周鼎成和慕容师徒两人留在车上。
路行人也走出来,两人带着几个护卫走进北镇抚司的大门。
这里不在皇城内,却也是宫殿式建筑,单单一个镇抚司,规模不比都指挥使司小,好像还要大些,可能这里有很多监狱吧。
不过,走过去并没有感觉到监狱的那股阴森气,从外表看也是富丽堂皇,但这里就是所有官员们最恐惧的地方,对犯事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