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纯洁的人,更何况是在皇家?”
朱棣哈哈一笑:“好一个没有纯洁的人,只是我还真是小看了我这位六弟啊,真是没想到他竟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姚广孝道:“王爷,这件事情我都能看出来,陆沉自然也能够看出来的。”
朱棣点点头:“是啊,这个世界上本王就觉得两个人聪明,一个是陆沉,另外一个是父皇。”
“你和陆沉相比,还差点意思。”
这句话说的直接,姚广孝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呵呵笑道:“王爷说的倒是实情,不过这样比起来才更有意思。”
“你也喜欢挑战?”
“王爷不是也喜欢挑战吗?”
两人相视一笑,不由地点点头:“好,那既然如此,我们就看看,这应天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横流。”
应天城。
一批批的官员被一辆辆马车从东厂接着直接送回了家,只不过还没等他们喝口茶,锦衣卫的马车到了。
“王御史大人,请吧。”
“你们这是?”
“锦衣卫接到情报,说王御史去年过年时候曾经收了镇江府薛大人的一枚血玉镯子,而且我们确认这枚镯子就在你三姨太的手腕上带着,这件事情需要你回去做个口供。”
王御史一愣,脸色苍白的被锦衣卫押进了马车。
这样的情况出现在身后官员的府门前,就算是朝中的二三品大员都不例外。
应天瞬间乱套了。
当这些消息传到朱元璋耳朵里的时候,后者也是微微一愣:“陆沉这是在搞什么事情?”
一旁的魏明慌忙将一个密函拿了出来:“陛下,这是陆国公让我交给你的信,说你看过后什么都明白了。”
朱元璋将信拿过来一看,不由地眉头微皱,继而神情缓和下来:“虽然有点荒唐,但是也不是不可以一试,这小子总是会用到这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手段。”
锦衣卫。
陆沉坐在那里,神情悠然。
几个御史乖乖的跪在面前,神情各异。
“国公爷,这事是冤枉的啊,我当初虽然收了那个血玉镯子,但是也支付了相应的价格,可以说我是买过来的。”
“是吗?”
陆沉笑道:“王御史,按照你的俸禄,十年是买不下这血玉镯子的,难不成你在当御史的同时还做着买卖不成?”
王御史脸色苍白,喃喃自语道:“是啊,我一定是做了其他什么买卖才能有的这么多钱,可是我做了什么买卖呢?”
陆沉笑道:“王御史难道忘记了不成,你在本国公的作坊中可是有一股份的。”
王御史顿时一愣,哎呀一声:“是啊,你看,我还真的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陆沉笑眯眯的站起来,道:“如果不是本国公看了股份合同,还真的不知道王御史竟然也有投资的头脑。”
“是啊,是啊,主要是这段时间在东厂那里待的太久了,所以.”
陆沉摆摆手,目光望向其他几人:“你们几个呢?难道也在本国公的作坊中有了股份不成?”
几个人慌忙道:“是啊,是啊,都有股份,我们都有股份。”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说明本国公倒真的是冤枉你们了。”
“来人,赐座吧。”
几个御史战战兢兢的坐了下来,现在他们对陆沉的下一步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如何应对。
陆沉笑眯眯的道:“本国公特意查了作坊的流水,发现今年的利润又增加了不少,这可是一件好事情,这样说的话,在坐的各位今年都能够拿到更高的回报了。”
“只是?”
陆沉的话一顿,眼神在几个御史身上一扫而过:“只是御史中出现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和太子的事情有关联,这让本国公不得不下功夫找出这个幕后的人是谁?”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