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的目光,沮授将脸色摆正,恭敬的开口。
“去岁战事结束之后,在卢奴的时候主公想要在军中设置纠察这一特殊病种的时候,曾经提到了一种特殊的分权思想,授记得主公当时将这种思想分为三权分立。”
刘平的脑子已经宕机了,当时自己就顺嘴提了一嘴而已,沮授这货竟然就记住了,不过已经进入了状态的沮授显然没有注意到刘平的异常,反而兴奋的对着眼前的极为听众演讲。
“授后来仔细研究了这套思想,发现确实有道理,随后授又深入研究了主公这分权思想的本质,然后进行了改良。”
“以冀州为例,州牧为最高行政官员,代替主公牧守一方,管理、守护一方百姓;以州刺史为最高监察官员,掌握冀州所有法令的制定、公布、废止之权利,掌管冀州财货赋税,复署州牧的命令从而监督州牧的行为;同时,主公可以设置冀州校尉、冀州中郎将或者冀州将军之职,掌管冀州军务,统帅一州诸君!”
“寻常时期以州牧为主,战时以州尉或者州中郎或者州将为主,州刺史为监督辅佐,如此一来,将州权三分,即可确保权利的分散,不至于尾大不掉,又可以在发生危机的时候具有足够的领导力,州如此,郡可如此,县同样可以如此,从而形成一整套完整的体系,这只是授的一点浅见,不知道诸公意下如何?”
刘平的神情已经彻底呆滞了,幸亏沮授说出来的不是什么立法、司法、行政三权分立,要不然刘平绝对会揪着沮授的脖领子质问他,你到底是不是穿越者,从什么哪个时代穿越过来的。
而是以秦汉历来的位高权重与官秩较低监察官员相结合的思路,再加上将州牧的军权独立出来,形成的具有汉代特色的分权制度,可以说这一套三权分立在本质上没有超脱汉固有制度的框架,不过被沮授拿来改良了,至于这个制度效果会怎么样,刘平还真不怎么知道该如何评价。
刘平能够看出,沮授根据自己那句三权分立琢磨出来的这套制度,针对的就是如今汉末天下大乱,诸侯能够并起的原因,州牧、郡守独揽大权,根本无人可以制衡,但是让刘平纠结的是分权分到这个程度,到达是不是好事可就真的不好说了,毕竟分权与集权利弊总是相对的,过度的分权导致的必然是效率低下以及扯皮推诿,
刘平还在考量的时候,郭嘉和刘和已经惊呆了,在这两位看来,沮授提出的这个方略,绝对可以将现有的诸侯随意割据、随意自立的行为直接扼杀。
刘和缓缓的说道,“州牧确实是一州最高行政长官,但是他既没有兵权,又没有财权,只有发号施令的权利,想要割据、想要反叛绝对无法实现;州尉或者说州将手握兵权,但是没有粮草的支持,那就等于是无根之水、无本之木,若起兵必然哗变;至于刺史,既无治权,又无兵权,想要造反、割据根本就无从谈起,果然是秒啊!”
分析完毕之后,刘和更是一声叹息,“能想出如此精巧的构思,公与先生果然是大才,子仪能得先生相助真的是子仪之幸,天下之幸!”
“大公子谬赞了,授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一切都源自于主公之思辨,……”
沮授和刘和来了一波精彩绝伦的商业互吹,刘和将沮授吹的是天花乱坠,而沮授则将刘虞、刘和、刘平父子三人捧的是升入云端,就好像刘和、刘平兄弟是继承了文武遗志的武王一般。
彩虹屁满天飞的场景熏的刘平是目瞪口呆,沮授他也算是了解,刘和更是有穿越前正版刘平的以及已经穿越后自己的了解的双重验证,结果这两个人竟然能凭空把彩虹屁垒成彩虹桥,还能在上门跑圈打滚,刘平对于者两位佩服的真是五体投地。
事实上,也就是刘平罢了,但凡换一个七窍玲珑心的家伙,心中的芥蒂绝对不会少了。
刘平惊叹佩服,而被当做了透明人的郭嘉,则被两人一番彩虹屁快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