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不是凛冬的人，这并不重要。”
“碎片争夺战的排行榜上就只有九家势力，其中并没有凛冬的存在，这应该是大家都清楚的事情吧？”
孤鸢没有开口，但也冷哼一声。
成欢毫不在意，又继续说道：“而且我觉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几个人的状态有些过分奇怪了，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控制的，也可能是接受了什么负面能量的洗礼。”
“我可以保证，这背后必然是永夜会做下的手脚，我有特殊的辨别方式。”
对的，特殊辨别方式，堂堂永夜帝君亲自来指认，这已经有够权威了。
“现在还有疑问吗？”
“还是说...你害怕了？”
成欢故意用贱贱的嗓音来试图激怒孤鸢，但也只换来对方的白眼。
“卑劣的激将。”她嘟囔着，但却没再多说半句，反倒推着轮椅，痛痛快快的走向对面。
也是，永夜会本就是世界公敌来着，无论被谁逮到都只有死路一条。
与雪轻舞对视一瞬，成欢随即拔出腰间的心照，与手持琉璃剑的雪轻舞一左一右飞速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