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恐怖的事物，竟然直接跌倒在地上，还倒退着攀爬了几下。
这种反应出现在一位堪比传奇的高阶异能者身上似乎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成欢皱着眉头挡在望秋身前，疑惑道：“你怎么害怕成这样？”
“就算她曾经是永夜帝君，现在也只是一缕残魂了啊。”
“啊？”雪无痕惊疑不定的喊了一句，接着又越过成欢，小心翼翼的瞥向他身后的望秋。
也对，自己正是因为她这尊在精神世界里漆黑一片的灵魂才认出永夜帝君的身份来着...
就只是灵魂而已吗...
雪无痕总算冷静下来，他利落的站起身，但也还是没敢接近成欢那边，就这样畏畏缩缩的解释道：“我本来也没打算加入永夜会来着，要不是他们搬出了永夜帝君的名号...”
望秋：？？？
她这个永夜帝君本尊还站在这里没说话呢，雪无痕竟然当着她的面说永夜会背后站台的人是自己？
于是她急忙绕了一圈飘到成欢面前，焦急的解释道：“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永夜会跟我真的没关系啊！”
成欢淡定的点了点头。
没有人会在这种大事上盲目的信从任何一方，除了他自己。
别忘了，当初探索亡灵秘境的时候，成欢的视角中可是连续跳动了好几次关于成就点数的信息，每一份成就点数都有详细的出处，他当然能确定永夜会并不是由望秋所掌控的势力。
最多就是她当年的旧部，依仗着前任老大的名号搁那扯虎皮摇大旗呗。
而且就算不考了这些，成欢也没有忘记，名叫望秋的这缕残魂在原本的时间线中早就已经彻底消散了，幕后黑手什么的，自己来当还差不多，跟她却是没什么关系的。
“你跟着着什么急，我还能怀疑你不成？”
说着轻松，可成欢心里难免也下意识的考虑了一瞬，虽说即便是望秋怀揣着什么阴谋，他其实也懒得在意，但这种下意识去揣摩他人的习惯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改掉的。
但望秋又不知道这些，还以为他对自己感情已经浓烈到这种程度，所以才问都不问就偏信了自己。
而且他们两人的对话丝毫没有隐瞒，因此边上的雪无痕很快就听出了这段对话的意思。
“等等...等一下！”
“你们是说，永夜会根本就不是由永夜帝君掌控的势力？”
他一本正经的询问着，可听在成欢和望秋的耳朵里却怎样都觉得好笑。
“当然啊，你可别以为叫永夜会就是永夜帝君的马仔了，本人不就在这，你问问她不就好了？”
整个人都被震惊住的雪无痕显然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于是便呆呆的看向望秋。
而望秋自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便直言道：“老娘都死掉多少年了？永夜会这种近几年才冒出来的小老鼠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她的话坦坦荡荡，无论是出于永夜帝君的尊严，还是考虑到她和成欢的关系，此时的望秋都没有撒谎骗人的理由。
那这可就奇怪了啊...
成欢看出了雪无痕的疑惑，开口问道：“你这样说是不是因为听见了什么消息？”
“说出来听听。”
雪无痕呆呆的点了点头，似乎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不过他也没忘记什么是正事，就这样半蹲在地上开口解释道：“可是永夜会打出的口号就是永生啊，并且他们还有永夜帝君坐镇，无论是从强者的角度去看，还是依照平民的生活思维，他们都是很有吸引力的一个势力...”
雪无痕的话解释得有些奇怪，不过落到成欢和望秋的耳中也令他们大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也就是说，永夜会这些年还真扯着望秋的名号在欺骗世人？
“这不对吧，你好赖也是个高阶异能者，都没亲眼见过的东西，你怎么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