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刘婉甚至鼓励自己要多出去走走,散心,看到自己和王孝处得好,她神情还挺愉快的,似乎巴不得他们处得更好一些。
吴慧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便道:
“我婆婆倒是没像你婆婆那样,她很支持相公对我要好一些。
那天我体虚,不小心晕倒了,她还责备相公没有陪我,让他今后多陪我。
今天去镇上,本来我相公不同意,也是我婆婆支持他才同意的。”
“哎呀,你婆婆真是太好了,我婆婆要是像她那样,我就谢天谢地了。
说实话,我今天去镇上卖鸡蛋,也是找借口,想出来透透气,不然整天闷在家里,我都快要闷死了。
这个家只有我和相公是最亲密的人,但现在见面却要像陌生人一样,你想我心里多别扭。
你不知道,我婆婆多奇怪,但凡我和相公走近一点,她马上就会又跳又闹,甚至在地上打滚,说我贱,说我是狐媚子勾引人。”
“啊?这你婆婆真是太变态了吧?”
吴慧脑子一抽,直接用“变态”来形容谢氏。
她从没有用过这个词在任何人身上,这个词还是找刘婉学的。
以前不太懂这个词的意思,但现在她发觉这词用在谢氏身上挺合适的。
“唉,她就是那样的人了,我只能忍着憋着,等到哪一天我媳妇熬成婆了,这日子才有盼头。”说话间,桂花看着吴慧突出的肚子,羡慕得道,“你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真好!”
“这有什么好的?脸变圆了,长斑了,腰身都粗了,难看死了。”
吴慧苦笑了一声。
她现在对自己更没自信了,要不她怎么会死缠着相公,他走到哪跟到哪呢?
“唉,你不懂,我婆婆从我嫁过来之后,每天晚上,我们睡觉以后,她都要进来两三次。
不许我们把门关严实了,必须开一条门缝,以她他随时能够进来。”
“啥?为什么这样?”吴慧吓了一跳。
“她说要来查看我相公是否踢被子,要给他盖被子,怕我没照顾好他。
所以你说,我们这样子怎么能够做那种事情?我到现在也没能怀上孩子!”
桂花估计是憋久了,此时把吴慧当成了宣泄的对象,把什么私隐的事都说了。
“啊,你婆婆还真是?哪有这样的?”
吴慧下巴都快要惊掉了,难怪她怀上了孩子,都快生了,桂花到现在肚子还没动静。
说实话,如果刘婉每天半夜三更进来检查三、五次王孝有没有踢掉被子,王孝会不会疯掉她不敢保证,但是她肯定会疯掉。
小夫妻在一起怎么会不亲热?
万一亲热的时候被婆婆闯进来,吴慧不敢想象那个画面,也明白了桂花的处境,同情地说:
“你婆婆怎么这样,你相公就没有反对吗?”
“怎么没有?刚开始的时候我相公也很生气,跟她娘吵了几次,可是他娘说他不孝,让他跪下,还哭着说他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她不想活了,要去上吊。
被她一闹,我相公就服软了,再也不敢说什么了,我们只能乖乖地把门留着。
他对我还是挺好的,私下跟我说,父母的养育之恩重于泰山,让我好好让我忍一忍,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他娘就不闹了,或者他娘习惯了,也就不再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了。
但就目前看,他娘还没有消停的时候。而且现在连我对相公笑,说话,都要管。”
“唉,你婆婆真是太奇怪了!”
吴慧叹气,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两个乡下的小媳妇,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种已经违反人伦的恋子情结了。
把儿子视为自己的私有物,甚至有了不该有的想法,所以才视媳妇为对手,甚至为情敌,使尽一切优势的方法去打压儿媳妇。
她们只以为这是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