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这‘吃南北’受到的影响怕是比咱们更大了,都直接关店了。”
二人说着话,不知不觉踱到了刘婉的店前。
一见店门关着,二人不由心里一阵唏嘘。
“吃南北”原来门庭若市,门口总是排了很多要买糕饼的顾客,让他们这些老店的掌柜酸的呀,内心里暗暗羡慕,为什么自家的店铺没有这么多人来排队?
于是,二人便凑上前去探听消息。
人都是这样的,自己不好,如果看到别人也过得不好,可能就会舒服许多。
“吃南北”现在是整个行业的龙头,顾客很多,大家都很羡慕。
现在大家出事,如果它也出事,他们的心里肯定会好受一些,所以二人把手缩在袖子里,贼头贼脑地上前探听。
杨大牛开了块门板,让带着工具的旺财他们进来,要不然按刘婉的吩咐,今天都必须闭店。
见他们都进来了,杨大牛便打算把门关上。
这时,有个人从背后扯了下他的袖子,问道:
“大牛,你们店怎么啦?不开了吗?要倒店了吗?”
“哟,这谁呀?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
一大早就象乌鸦一样呱呱叫。
杨大牛觉得挺晦气的。
回头一看是,街上陈记的陈老板。
杨大牛赶紧呸了一口,说:
“怎么可能关门?我们家的店好好的,没那事。”
“哟,那你们今天为什么不开店?”张老板问。
“休息一天不行吗?”
杨大牛现在也是店长了,板直了腰杆说话。要不是看在都是一个街头巷尾的邻居,他还不想理他们了。
这可是他看得象眼珠子一样重要的店,他们竟然说要倒掉?
气死了!
杨大牛说完,闪身进门,就把门从里面反锁了,不让人进去。
刘掌柜可是交代过了,今天他们搞的是秘密活动,为的是一鸣惊人。
为了明天展示时能起到爆炸性轰动的效果,现在不能让人家知道他们在干嘛,所以他们就暂时关店一天。
眼前这两个掌柜的都是同行,同行可都不会包好心的。
贼头贼脑的,一看就没安好心!
所以杨大牛直接就把店门关紧了,不给他们机会偷窥。
“切,这小子还防得紧了,明明就是快到店了,还鸭子嘴死硬!”
陈老板郁闷地道。
“陈掌柜的,你说它往常卖得比我们贵,关店一天,得损失多少钱啊?”
张记老板酸溜溜得道。
“是哦,我们损失惨,它应该更惨。”
陈老板边说,边贴近店门,把耳朵趴在“吃南北”的店门上,努力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听听,里面好像有什么动静,还挺大的。”
张老板一听,也把耳朵凑在门上,努力听了半天,然后说:
“没错,动静是挺大的,好像是在锯什么,又好像在砍什么。”
“哟,他们掌柜的不会一气之下想把店给砸了,跑路吧?”
陈老板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嘿,真不好说,那咱们等着看热闹吧!”
刘婉正好从“烤东西”那过来,才走近,就听这俩货在背后说她店的坏话。
刘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道:
“二位掌柜的,今天得闲了吗?要来我店里买东西是吗?
你们家自己的饼吃腻了,要来尝尝我家的新鲜是不是?”
“哎哟,原来是刘掌柜啊,今天真精神,看你高兴的,我们可高兴不起来呀。
镇上这些糕饼店还要多谢你了,要不是把那吴记和郑记揭发出来,我们也不会受此牵连,今天一早都没生意了。”
二人酸溜溜地说完,甩手就要走。
刘婉觉得这二人还真是的,难道郑记和吴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