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较硬,并不是很柔软的感觉,刚穿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随着穿衣服的时间久了,纤维被磨损,衣服就会变得软塌塌起来,有人就特别喜欢穿这种有质感的棉布衣服,王孝就属于这种。
刘婉笑道:“低调行事没错。这年头做生意赚钱只是不愁吃穿罢了,象咱们家这样,依旧是无根的浮萍,谁都能来咬一口。
再等五、七年,咱们得把王礼供出来,他哪怕考个秀才,咱家以后才算是有一点地位,才能够跟吴县令、关掌柜他们平起平坐,相对安稳无忧。”
“娘,你这一说我听懂了。以后四弟但凡有什么需要,咱们砸锅卖铁也要供他上学。”
王孝明白刘婉的意思是一家人要韬光养晦,等把弟弟供出来,有了官身,他们一家才更有保障。
刘婉道:“礼儿现在被郑院长收入雅斋课堂,拿秀才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但他的基础比较差,要赶得上同窗没那么简单,虽然我们心里要对他寄予厚望,言语上却不要给他压力,懂吗?”
“是,娘。我明白。”
王孝这一晚和刘婉促膝谈心,感觉自己长进了许多。
原来世间和人的相处有这么多门道,为人处事真的不是他在桃源村当放牛郎时遇到的那么简单。
这世道太穷了,不行了,自己挨饿受冻,还会被人瞧不起。
但太富了也不行,会被坏人盯上,如果身后没有官府的势力,一样会被人欺负。
尤其听刘婉说,今天有人来收保护费的时候,王孝担心坏了,道:
“咱们烤肉店开张到现在,都是风平浪静,我就没想到新店会来这一出。
没想到这伙人的鼻子倒是很长,嗅到了钱的味道就来了。”
“不一样的,烤肉店是关掌柜的地盘,也可能关掌柜在背后打过招呼了,他们不敢来惹咱们。
糕饼店是咱们自家的生意,知福估计也不懂这些门道,所以他们就放肆上门掠夺了。”
刘婉知道,他们哪怕有皇帝御赐的贞节牌坊和打虎英雄的牌匾,甚至有两道圣旨在,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县官不如县管。
远在朝堂之上的皇帝,不可能会为他们撸起袖子和流氓地痞打架,更不可能关注体察入微,关注到他们的遭遇。
就算是吴县令,也不可能天天派人站岗保护他们,不让他们受流氓地痞的敲诈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