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王法吗?”
“还有法律吗?”
“我犯什么罪了,你们不要诽谤我,他在诽谤我,他在诽谤我啊!”
一间地下铁牢,几个铁台挂在墙角,亮起火红的光芒。
寒气透过水珠游走在空气中,呼吸往复下,叫人无法放松,时刻精神紧绷。
徐浩站在一张铁椅上,浑身被可以封住灵气的法器所捆绑,正视着前方的兵官,大声喊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掌柜的,有什么话你尽管说,这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千夫长站在铁牢中央亲自看管,面无表情说。
掌柜的站在千夫长身旁,一副弱不禁风的老迈身影,看上去是那么的弱小而又无助,放在电视剧里,妥妥是大大的良民。
“官爷,今天这位徐浩和李白衣到我们子夜客栈吃食,我们好生招待,主厨听闻是雪岚宗少侠,也是热情前去讲解菜肴,亲手奉上最好的美食。”
掌柜的声情并茂,透着一股伤感,“我和老汉认识四十多年了,他老实本分,兢兢业业,是个很好的厨艺大师,谁曾想却被毒害在了自己酒楼,哎,当我们发现时,徐浩和李白衣两位客人居然跳窗逃跑,我很费解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徐浩,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千夫长目光凝神,直视着徐浩,寒声问道。
“当时情况不是这样的,那老头喝了自己做的鸡汤才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徐浩把一切说出,没有一丝保留。
“呵呵,是吗?李白衣现在在哪?”千夫长继续追问。
“李白衣?我不知道。”徐浩摇了摇头,一副懵懂的表情。
千夫长歪嘴一笑,显然他并不相信这句话,证据确凿下,打算给这位雪岚宗大人物,上上对抗,让其感受一番痛苦,再把实话说出来。
“那为何抓老夫?老夫何罪之有,你们去抓李白衣啊。”
这时,徐浩的旁边,是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如果愤怒能用温度证明,他现在已经高大太阳表面了。
千夫长眉头一拧,说:“有人说你和徐浩一起去烟柳场所,今天我查了一番进城记录,果真有雪岚宗冯飞逢,你属于犯罪嫌疑人之一。”
“掌柜的,我是不是和你没有什么交集,我也没去你那酒楼吃饭,你快说句话呀。”冯飞逢无比焦急地诉说着。
本来伤病刚养好,出来逍遥快活一下。
这还没玩到高潮,特么的突然被一群当兵的给围了。
还有王法吗?
还踏马有法律吗?
我冯飞逢,何罪之有?
我特么哪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掌柜的抬眼看去,“今天这位官人确实没有来过酒楼,但也是雪岚宗的,很有可能是和徐浩李白衣一起同行的,当时在雅间内到底有谁,我并没办法确定,毕竟仙人的手段,我区区一个平头老百姓哪里知道,人家翻个跟斗就能跳窗进来。”
想着既然是雪岚宗的,那就是皇主的敌人,他便如此道来。
“掌柜的,你不要胡说啊,我冯飞逢要杀人,何须下毒?你不要冤枉我。”冯飞逢急了,大喝道:“我乃雪岚宗堂主,尔等快快松绑!”
“呵呵,到了这里,别说你是雪岚宗堂主,就是长老,宗主来了,也得给我乖乖受审!”
见他这般狂妄,千夫长也兴奋了,“本来不想对你行刑,听你的口气,杀人很家常便饭嘛,化神境很牛吗?我也是,我亲自给你上刑。”
掌柜的,你终于干件人事了……徐浩一脸贤者气息的表情,老实的坐着,是不是余光看向一旁嗷嗷大喊的冯飞逢,表示心情甚是不错。
……
街道上。
陆丰百思不得其解,这些军队为什么要抓自己?
来时候好好的,快完事了,这咋还回不去了?
还好自己随便易容了一番,轻易躲过了一切,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