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余年抱拳,说道:“见过白前辈,刚刚知晓。”
“那就好!”
话音刚落,眼前人影一闪,光线便暗了下来。
“当!”
一拳!
李余年的身躯擦着地面飞出,顺着惯性在黄沙面上打起了“水漂”。不知道砸到哪了,反正浑身就像散了架,哪哪都疼!
这肉身,这力量!
这就是天门认可的实力?怎么感觉自己弱爆了?
还没来得及调整身位,一个黑影再次遮住了头顶的光线。
“当!”
声如洪钟!
黄沙如同水花般溅开,后背直接砸到了地面上。电光火石间,硕大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砰砰声不止!
地面震颤,沙海剧烈沸腾!
门口站着的几人,有人欢喜有人忧。
一名酒糟鼻的老者叹道:“和尚,好像不太行啊?”
“别急啊老袁头,这不是刚上来嘛,适应一下很正常。”一名头顶戒疤的邋遢汉子回道。
“你们俩穷疯了吧,这种货色也敢赌,活该输死你们。哈哈哈。”人未到,声音先到了。
一名手持折扇的翩翩公子,从门洞里走了出来。
“萧少。”
几人正身,微微一礼。
唯独和尚盯着远处并没搭理他,歪着头自顾哼着小曲儿。
“别怪萧某不给机会,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赔率加倍,一比十。”
老袁头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哎呦喂,还是萧少大气!我改注,压白豪嬴。”
“好,不差你这点。”
“唉!”
和尚咬着后槽牙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
萧少看着和尚笑道:“和尚?你确定不改了?”
“改!”
和尚递出两枚小指长度的棱形水晶,外表通透,内里有黄光闪烁。
“我加注,赌新来的小子。”
“和尚,你疯了?一百年才攒一个,你一次赌两个,命不要了?”老袁头急了。
“命值几个钱?不蒸馒头,争口气!”和尚转头继续盯着战局。
“哈哈,那萧某就不客气了。”萧少接过两个水晶。
拳击声渐渐停歇。
黄沙散去,白豪捏着双拳站了起来,宽厚的背影如同一堵墙。
“呵,这两枚玄气水晶好挣,白给一般。”萧少阴阳怪气地说道。
和尚瞪大了眼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白豪的身影慢慢扭转,下巴上赫然抵着一把剑,锋刃如雪。双手缓缓举起,面前站着的,正是身形相差大半截的李余年。
只见剑锋一挑,叮的一声,一个金属拳套从白豪的手上被剔了出去,刚好落在李余年的手里。
“我道是拳头硬,心生几分敬意,不曾想,前辈原是绣花枕头。”
李余年收起大道剑,将脸伸了过去,说道:“来,再让你一拳。”
赤色铭文爬上脸庞,双目变得赤红,怒火稍稍外溢,气质狠戾异常!
白豪脸色连续变化,拳套的事情先不说,被一个新人这么激将,是可忍孰不可忍,突然喝道:“娘的,唬老子!”
“嘭!”
一拳正中李余年的侧脸!
然而,对面的人并没有如想象那般飞出去,翻几个跟头之类的。
只是侧过身子,将腰与头歪在了一边,连脚步都没移动。
“呵,果真是两兄弟。宝物一流,修为稀碎。”
李余年扭过头正了正下颌骨,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盯着手中的金属拳套,突然明白一个事情。
纯粹武夫想过天门,应该是很难的事情。紫阳居士特地来找自己这个没有经验的新人,或许是因为武夫的稀缺性。
四目相交,李余年的嘴角勾起。
白豪眼皮直跳,用它打人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