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要一个说法,请诸位一起做个见证。”
一时间,围观的掌门们惊为天人,暗叹上清宫的底蕴深厚。谄媚的笑容爬上脸庞,“老神仙”的称呼此起彼伏。
诸葛命沉声说道:“这里谁的官最大?”
全场的目光看向李余年,而李余年的目光则看向了刘介熙,笑道:“按品阶的含金量来说,他最大。”
“哎?李大人?”
刘介熙一脸苦相,还没来得及辩解,圆滚滚的身体悬空而起向诸葛命飞去,被一把扯住了衣领。
刘介熙的小短腿乱蹬,哭丧着脸求饶道:“老神仙饶命,下官只是个打杂的,那位才是正主,他可是女帝的老相好!”
“哦?哈哈哈,怎么?老周家没人了吗,搞个女人来当皇帝?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住口!胆敢妄议君王,你可知罪?”鲍重义愤填膺,高声喝道。
“黄口小儿,焉不知死?”
诸葛命扔下刘介熙,抬手虚抓向鲍重,一股吸力拉着他猛地向前冲去!
“呛!”
鲍重抽刀插入地面,马步扎下,勉强稳住了身形。
“呵呵,我认得那把刀,鲍家的人?”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鲍重!”
“没想到几十年了,你们鲍家还在给周家当下人呢?居然还给他们打抱不平?真是软骨头,哈哈哈!”
“老匹夫,胆敢以武乱禁!”
鲍重撤刀,猛地蹿向诸葛命,于空中舒展开身形,双手持刀一式力劈华山,势大力沉!
“小小武夫,自不量力!”
一道虚影拍出,幻化为一只巨掌,铺天盖地砸向鲍重。
一口鲜血喷出,鲍重的宝刀被震飞,人也如断线风筝一般向后飞出。
“鲍大人赤子之心,勇气可嘉,李某人佩服!”
一只手掌抵在鲍重的背后,一拖一带,以柔劲化解了巨力的侵扰。紧接着,一股暖流由后背涌入,令人心头一松。
真气磅礴,浩瀚如江海!
李余年将鲍重顺下地面,抬手抱拳环顾四周,高声说道:“相信大家都听说了,不久前,上清宫掌门清虚子组织六大门派近万人,于关外风波亭意图刺杀新君。结果未遂,近万人皆数被斩。清虚子被活捉,在狱中写下认罪书,签字画押。”
说罢,李余年将按着血印的认罪文书摊开,绕场给各派掌门看了一眼。
“万具尸骨眼下还扔在关外,谋逆之罪,不容辩驳!”
认罪文书递到诸葛命的手中,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太上长老,历朝历代也没有山上宗门刺杀君王的先例,上清宫算是开了个好头。”
诸葛命脸色赤红,一股无名火起,将手中的认罪文书烧得一干二净。
“烧便烧了,我让清虚子日夜写了上千份。”
李余年向人群扔出一叠认罪文书,白纸如雪片般落下,不少人接在手中小声读了起来。
“竖子!敢辱我仙门?”
“只要还在青城山,就是大遂的山河,受大遂律法的约束,任何人不得例外。”
“仙人也不得例外?”
“请开天门,我倒是想看看你能不能走。”
李余年让开道路,直指苍穹!
诸葛命脸色铁青,喝道:“狅孛小儿,杀你何用飞升境?”
硕大的拳影迎面撞来,李余年沉腰,一记崩拳随手轰出!
“嘭!”
两股力量搅在一起炸开,气旋吹得人群七零八落,飞沙走石!
以虚化实确实有噱头,武夫之力却是实打实的暴力。李余年岿然不动,嘴角微微勾起,头一次面对渡劫期,内心难免有些小兴奋。
诸葛命瞳孔中的人影一闪,一拳悄无声息地贴了上来,一个闪烁躲避,身后的牌坊被拳风刮及,顿时飞灰湮灭!
“听说上清宫的功法,飞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