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李将军带着陛下离开此地,我等与他们周旋。”虎贲卫新任队长“小满”说道。
皇帝愤然喝道:“朕不走!朕若是走了,这一万将士便没了!”
“陛下身系大遂国运,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心软啊!”
皇帝抽出金刀,愤然喝道:“我倒是想看看,他虞伯扬要搞什么鬼!”
眼见争执不下,众人的目光同时看向李余年。
“陛下在这,他们会投鼠忌器。陛下若是走了,虞伯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时候可能就是不得不反的结局。”
“李将军说的对,若是有人想推虞伯扬一把,咱们现在就中计了。”
“不过陛下也不要对虞伯扬抱有幻想,年前有情报说,万妖国许了虞伯扬一个大夏国王的承诺,虞伯扬表面上没有答应,暗中却有所蓄谋。”
皇帝大怒,说道:“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告诉朕?”
“捕风捉影的事情,没有切实证据,不好乱下结论。”
“李将军觉得如何处置比较好?”
“不如由陛下亲自审问一下虞伯扬,臣从旁协助。”
“准!”
李余年发令道:“告诉武翌,收拢队伍。”
“是!”
不多时,禁军统领武翌,带着已经进城的御林军将小院重重围了起来。
夏州守备军随后赶到,两波势力彼此间互不信任,呼喝不止,气氛十分紧张。
虞伯扬一路小跑来至院门外,跪地高呼道:“陛下,虞伯扬前来请罪!”
院门打开,皇帝坐于内院,脸上怒容未消。
“朕且问你,可有抓到刺客?”
“没有。”
“可有眉目?”
“暂时没有。”
“猜想总有吧?”
“臣猜想是北边的人干的。”
“哦?你倒是把自己翟个干净。”
“臣,万死!”
皇帝从座椅上站起身,金甲哗啦作响。
只见他径直走向院门,蹲在虞伯扬的身前,轻轻地说道:“表哥,我也许你个大夏异姓王如何?”
“臣不敢!”
虞伯扬的脸紧紧贴住地面,大气不敢出。
“让杨千羽立刻过来见朕!”
虞伯扬回头瞥了一眼,副将领命向外飞奔而去。
不多时,夏州刺史杨千羽被人架着跪倒在院门外。
“微臣杨千羽,叩见陛下。”
“杨千羽,朕问你,夏州四州十二县共有多少兵丁?”
“八…八万六千余。”
“九年未曾变动?”
“是…九年未曾变动。”
“那为何所需军费逐年增加?”
“回陛下,系物价浮动所至。”
李余年望向杨千羽,上前一步,沉声说道:“杨刺史,你当陛下还是那个任人随意拿捏的小皇帝吗?”
“臣不敢!”
“除瑞景十年,十一年,这两年的物价波动较大外,历年的物价都是稳如泰山。城外便有监察御史,可敢放进来查一查府库账历?”
“臣…臣…”
“别臣了!听说你将表妹嫁于虞伯扬为妾,你俩现在应该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吧?”
“此事系捏造,请陛下明察!”
“我还听说,那表妹与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险些成为杨夫人对吧?”
杨千羽闻言脸色胀得通红,神情变得激动起来。
李余年喝道:“带林小娘!”
“你敢!”
一直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的虞伯扬突然抬起头来,脸上的神情仿佛要吃人。
“哦?这倒有意思了。”
只听说林小娘颇有姿色,不曾想一提到她,这二人的脸色皆激动起来,看来里面的故事不虚啊。
“来人,带林小娘!”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