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看这些靺鞨人的脸色。”
“已经报上去了,不日就有神将带着精锐骑兵到达。”
“圣使英明!”
摩罗教的教廷建在极北之地,教主摩烈手握周边大小十余国的实际统治权。手下设有二十四圣使,十二神将,代为行使其至高无上的权力,这些人的地位甚至高于周围这些国家的国王。
摩罗教的战争机制也与中原不同,摩烈不允许统治下的国家有自己的主将。所以每逢战事,都是由教廷指派圣使或神将担任策划者,再用巫术驱动普通士兵卖命冲锋,常常能无往不利!
“那内鬼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呵呵,稍后派人去把陀满撒请回来,这个老狐狸,野心不小!”
“是!”
“另外传令下去,明日开始拔营去往幽州城,一切准备妥当,等神将一到立即攻城!”
“是!”
营州城外,靺鞨骑兵的驻地上。
陀满撒从一间草料帐篷内走了出来,一边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一边吩咐门口的侍卫说道:“找个偏僻的地方把他埋了,若有人问起,就说得瘟疫死了。”
那名侍卫回道:“是。”
在各方势力的搅动下,大遂的边境线上风云变幻,一场事关大遂运势的国战已经迫在眉睫!
丁大勇带着襄阳城的步卒紧赶慢赶,总算到了幽州城。漕帮筹集的物资也陆续地到了,几乎每日都有车队入城。一时间,掌管后勤的刺史冯敬尧忙得不可开交。
皇叔周勃依旧是每日两场领拳,早一场,晚一场,据说几十年都雷打不动。这几日,他的身后多了两个年轻人,一个是李余年,一个是寇准。
教的还是那最简单的三式,崩,劈,挂,但由周勃演绎出来却别有一番韵味。除了几分沙场战意,更多了几分舍我其谁的王霸之气!
一套拳完毕,周勃转身招手,示意李余年二人跟上。三人一起进了营帐,周勃吩咐侍卫黄立任何人不得靠近。
三人于沙盘旁边落座。
“两位是军中最年轻有为的将领,今日我将问你们一个问题,尽可畅所欲言!”
“是。”
“今敌数倍于我们,如何才能取胜?”
李余年二人互相对视一眼,顿时笑了。
于是,寇准起身说道:“不怕皇叔笑话,这两日我二人喝酒时还真聊起过此事。我与李兄一致认为,尽快结束战争的办法只有三个字,断粮草!”
“哦?说说看。”
“敌数倍于我们,是寄希望于一鼓作气吃下幽州。一旦拖入持久战,他们人多,消耗的自然也多,补给线拉得太长是很吃力的。所以,只要切断他们的粮草,敌军必败!”
“可有具体思路?”
“可兵分两路,一路骑兵出居庸关,过草原千里奔袭白图国的富贵城牙帐,烧掉摩罗教囤积在那里的粮草。另一路偷偷翻过燕山,埋伏在敌军后方,待战事打响,烧掉敌营中的粮仓即可。”
“说起来简单,其中的艰辛曲折可想而知。”
“可请黄老将军在西线做出攻打白图国的架势,最好能拔掉他两三个营寨。这样就可以吸引白图国的守备力量西移,给我制造一个趁虚而入的机会。”
“嗯,这倒是个好法子。白图国不擅于筑城,骑兵即可偷袭,你要多少人马?”
“五千!不过我要一人四马!”
“一人四马!大遂开国未有,寇疯子果然名不虚传。那另一路呢?”
李余年说道:“另一路我去,只要情报准确,带上十余人即可。”
“这么说,你们都商量好了?”
李余年回道:“皇叔说笑了,这是你们上头决定的事情。我们晚辈只是瞎琢磨,图个过瘾罢了。”
周勃起身,笑道:“宋彦青,你可听到了?”
“哈哈哈,当然听到了。”宋相笑着从帐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