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是读书种子的事情早就知道了,但没想到还是个能靠读书修行的料子,李余年陷入了沉思。
“余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丫怎么了?”
“刘婶,二丫可以修行。”
“啥叫修行?”
这还真把李余年给问住了,正想着该怎么解释。
窦迎雪接过话茬,说道:“婶婶,就是戏文里唱的老和尚,老道士,那种有神通的人!”
刘婶恍然大悟,说道:“那就是和麒麟殿崔仙师一样的人呗?”
李余年一拍脑袋,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刘婶可是每日都在和三品术士打交道的人!
“对,就是像崔仙师那样的人。”
刘婶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崔仙师上次见过二丫后提了一句,说是等你回来后,让咱们商量一下二丫的出路。”
“眼下先不急,等刘程大哥回来,咱们再一起商量一下!”
“余年,你是不是也在修行?”
“是,麒麟降世那年我就开始修行了,我娘也是修行的人。”
刘婶若有所思,喃喃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今日是腊月十六,白天要短一些。转眼间,天色就暗了下来。
刘婶在厨房里忙活起来,李余年二人进去帮忙,却被赶了出来。
趁这功夫,李余年带着窦迎雪回到了自己家的屋子里。由于是一起重盖的,格局是与刘婶家是一样的。
屋内整洁干净,显然是特意收拾过的。堂屋的隔墙边,也摆着一张方桌。上面放着两个牌位,香炉里的香灰很厚,燃尽的香棍插得满满的,新旧都有。
李余年点了三支香,俯身在牌位前拜了三拜,嘴里念念有词。
窦迎雪学样,也点了三支香,拜了拜。
李余年接过香,一齐插到了香炉里,笑道:“现在拜也拜过了,后悔可来不及了!”
“自打我追出襄阳城那日起,就没后悔过!”
李余年拉起窦迎雪的手,说道:“这不是简陋了些,怕你住不惯嘛。”
“只要跟你在一起,住哪我都愿意。”
烛光下,迎雪的脸庞白里透红,柔和的脸部轮廓线泛着淡淡的光晕。双眸水汪汪的如一潭清水,深不见底,仿佛有一股特殊的魔力!
李余年有些恍惚,捧起她的脸,仔细地想看个真切,却发现越看,越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四目相交,便再也移不开眼睛,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李余年的双眼变得炙热,感觉口干舌燥,浑身微微发烫,脸上火辣辣的如同火烧!
不知怎的,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含住了迎雪的朱唇!
一股沁人的香气钻入鼻孔,使人头脑发闷,意乱情迷!
嘴里香香软软的,还带着一丝丝甜味!
李余年全身的神经绷紧,一股热气自小腹升起!左手不由自主地揽住迎雪的细腰,右手捧着迎雪的脸。嘴唇贪婪地寻觅,吸吮着那团柔软与甘甜!
迎雪脸颊通红!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双眼内一片迷离!娇躯酥软站立不稳,立在胸前的双手彻底放弃了抵抗,娇喘着靠在了李余年的身上。
时间缓慢的流逝,二人一时间吻得忘了情!
一阵脚步声响起,二丫欢快地喊着:“余年哥,吃饭了!娘做了好多好吃的!”
二人瞬间清醒过来!
慌张地分开贴在一起的身子,脸上红晕还未退去!
事发突然,又没有经验,只能各自整理着杂乱的思绪。
晚饭很丰盛,都是李余年从小就爱吃的东西。一桌人有老有少,热热闹闹的,终于有了一丝过年的喜庆味道!
饭后,窦迎雪陪刘婶说话,李余年领着阿璃出了门。
南方的冬天,相比襄阳,京城而言,可温柔多了!年关这几日,大概就是最冷的时候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