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随你便。我看你能整出个什么玩意儿来。”似乎这一位白邪虎族群的首领对他兄弟的死,倒也不是那么的深切悲痛。同时它也对自己母亲残留下来的兽火,除了刚开始有些惊奇之后也是一种冷眼旁观的态度。
在其他白邪虎的指引之下,棕毛怪朝着那具五天前被南宫春杀死的白邪虎尸体走去。在路过关押坤泽和花亭的笼子的时候,他却停住了脚步然后向前走去。
花亭此刻精神有些萎靡,这些天的关押,让她精神状态很不好,此刻看见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棕毛怪向她靠拢,她立刻瞪大了眼睛。而她旁边的坤泽,现在依旧在昏昏沉沉的睡着,仿佛在这笼子里,它也没有什么力气,整天都在昏睡。
棕毛怪盯着花亭:“你身上好像有点熟悉的感觉。你说把你做成我的士兵,会不会是你的荣幸呢?”
“不要,不要!”花亭内心此刻惶恐了起来,她回想起来那些丧尸的丑陋模样害怕的流出了眼泪,声音有些沙哑,朝着笼子的一个角不断的退去。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棕毛怪的大手伸进笼子,直接抓住了花亭,回头对混沌白邪虎说道:“我抓一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反正两个人质,就当我杀了一个如何?”
混沌白邪虎似乎对此并不感兴趣,他转头说到:“随便,哪怕你都杀了都没问题,反正那年轻人肯定是会来的。”
棕毛怪在那里忍不住嘎嘎的笑着,坤泽可能是因为是个小孩儿,所以在棕毛怪的眼中根本看不上眼。在其他白邪虎的操控之下,笼子被打开了。棕毛怪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一样,直接把花亭拎了出来。
花亭没有什么力量去反抗,她眼含热泪,一副哭腔,仿佛她即将迈入地狱。
棕毛怪的做法非常的简单,直接把自己的肚皮打开,然后把花亭这个活人像塞棉花一样,把她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然后随着肚皮上皮肤的合拢,花亭就好像被他吃进去了一样。
紧接着棕毛怪就直接潜入到地下。而在地下有一个面积不小的空间,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看起来奇特的实验装置,还有各种大小的试管屏,还有一些大型的培养装置,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胚胎,还有身体组织。
棕毛怪再一次打开的肚皮,直接把花亭吐了出来,然后直接把它丢在了旁边,用着一些类似于脐带一样的恶心条状物,把花亭捆了起来。
花亭此时目光呆滞,似乎有一些窒息的模样。她的双手双脚被捆着,虽然意识还算清醒,不过内心已是深深的绝望。
棕毛怪好像在整理一些东西,他拿出了各种各样的药剂,好像在做的什么生化实验。随后过了一段时间,他好像整理完毕了,便走到花亭的身前,一把把她抓了起来,然后放在了一个看起来有些肮脏不堪的手术台上,甚至在这个手术台上,还有其他人的身体残块。
“说实话,你身上肯定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曾经有一个叫阿令的人,我调查了一下他好像是你的丈夫。在他的身上就有一股奇特的气息,但是这股气息很弱,但我能感受到并非他所有,而这些气息在黑山城的其他人的身上,我也感受到过。但是在你的身上,我有很强烈的起源感。仿佛这独特的气息就是从你身上出现的。当然我不能确定,所以说只能先把你解剖一下。”
花亭已经是生无可恋,她不想做任何的挣扎,眼眶里的泪水干涸了再次湿润,再次干涸又再次湿润。她感叹自己命运的悲哀,明明下定决心要成为一个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却现如今要被折磨致死,她也不知道这个棕毛怪到底要对他做什么?仿佛在等待一个审判,她只能祈求自己能离开的快一点。
棕毛怪此刻在做最后的准备,他四只手分别拿上不同的手术刀以及仪器。他首先把花亭,摆直了身体,然后把捆绑他手脚的脐带解开,然后用粗绳条重新固定在手术台上。
他看着手术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不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