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凌从餐桌旁爬起之时,头仍胀痛不已。
一桌饭菜已经冷了,蜡烛也要燃尽。
罗凌的心也跟着冷了下去。
瑞米是毒也是解救他的药。
这桌餐虽然用毒药做成,但他还活着,说明毒不致死。
“醒了?”旋转楼梯的底部出现瑞米的身影。
瑞米微弯着身躯,他的睫毛如扇,穿着单薄,虚弱又苍白。
“嗯。”罗凌起身,规规矩矩地站在餐桌旁。
“我睡不着。”瑞米捂着胃部说道。
虽然波亚克尝毒已经习以为常,但罗凌希望瑞米可以在乎一下他。
“你陪我。”瑞米露出一个脆弱的微笑。
“好。”罗凌上前搂住瑞米的肩。
“我知你永远不会背叛。”
瑞米与罗凌走过一条又一条走廊。
一个奴仆,主人是有权决定生死的。
瑞米的卧室有些冷,墙上挂着看不明白的画像。
罗凌拘谨地在门边站着,房间里是瑞米身上用的香。
罗凌在这场穿书游戏中逐渐迷失了自我,变得心甘情愿被杀死自我。
这场爱是注定失败的游戏。
“服侍我。”瑞米朝他投去目光。
罗凌认为瑞米要让他为其更衣,便有些紧张,因为罗凌也很烦这些繁复的衣服。
可瑞米仅仅是穿了一件长至脚踝的衣衫,轻如薄铝。
罗凌怀中瑞米单薄的身形如墙上蜡烛火焰一般摇摇欲坠。
“不是这样啊!”瑞米嫌弃地拍掉罗凌的爪子。
“我说,服、侍、我。”瑞米盯着罗凌的眼睛。
“需要我教你吗?”瑞米听着罗凌一张一合的心跳,语气慵懒。
“不,不需。”罗凌僵直了身体,他如机械人一般抱起瑞米。
“你不愿?”瑞米的声音让罗凌消沉,他的手臂勾住罗凌的脖子,将其拉得更近。
当然不是,罗凌都忘记了自己的书是肉中找剧情了。
他虽然也渴望着瑞米,但他自认为他与书中的其他男人不一样。他会情不自禁,但是并不会肆意妄为,尽管瑞米要求他这么做。
罗凌像是拥有了一个糖果罐子的孩童,珍贵而且珍惜。
“我以为狗儿想要的是我呢,将这作为补偿,没想到却是自作多情啊。”瑞米吐息缠绵。
瑞米是更烈的毒,让罗凌慌张又紧张。
可瑞米没有感情的凝望只是在他的心里多留下几道伤疤罢了。
“我知道你生早上的气,可是他没吃的菜我帮他吃了不是吗?”罗凌的呼吸都乱了,松软的床让他们一起深陷其中。
“说什么呢?”瑞米的话让罗凌脸红,“我现在需要的是你,你为什么没有任何动作?”
“对不起,对不起……”罗凌连声道歉,他解开脖前拥得紧紧的手臂,推开瑞米。
罗凌将杂乱的衣服整理好,他都不敢看瑞米的神情,几乎是仓惶而逃。
他跑过长长的走廊,推开古堡的门,他的脑内只有一个念头,回到自己的古堡里。
波亚克是瑞米最得意又宠爱的下属,所以也有属于自己的古堡,古堡里有波亚克收留的门客。
罗凌好久好久都没有冷静下来,他也不是没有幻想过瑞米。
可现在脑内都是波亚克与瑞米的大段描写。
罗凌如果用其他人的身体干了那件事,与坐实了书中的描写有什么区别?
这对于罗凌来说太过残忍,他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写过这些,也希望自己从未对瑞米动过心。
可他偏偏与书中其他人一般对瑞米动了心。
“你还好吗?”一个女子妖娆着身姿在罗凌耳边轻声呼气。
“用我们帮你吗?”另一个男子不知从哪里出来,他靠在罗凌身边,柔声问道。
波亚克不经常回来,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