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小子,随便整了块表就来糊弄我了。”
“诶,老孔,怎么这么说呢?都是孩子们的心意。”张俊笑着说道,“老丁,你这块表看着也不错啊!”
“是吧?汪建林的同款。”丁伟军摘下了手表,“你们看看,这表还挺有意思的。”
“啧,好表!”孔盛接过江诗丹顿,把玩了一番后问道,“你这块也是儿子孝敬的?”
“可拉到吧!”丁伟军没好气地说道,“真是家门不幸,对外人我都没脸说。”
“除夕夜里,丁然这小子忽然给我磕了个头,说老爸你辛苦了。”
“我本以为他良心发现,结果他是想换车了。你们说气不气人?”
孔盛当即吹胡子瞪眼道:“老丁,这你没揍他?”
“大过年的。”丁伟军摇了摇头,“不过,我问他了,我说,你想要什么车啊?”
看着丁伟军喝起了茶,张俊捧哏道:
“他想要啥车?”
“法拉利Roma,说是200多万吧。”丁伟军放下了茶杯,“我就问他,你就为这事给我磕头啊?”
“结果,那小子扭扭捏捏地说,也不全是,差点没气死我。”
“然后我一生气,干脆就拿这200万去买了块表。”
“这小子想换车,下辈子吧!”
孔盛和张俊对视了一眼,双双举起了茶杯:
“老丁,你做得对!”
“是吧?”丁伟军高兴地又喝了口茶,“回头我再断了这小子的经济来源!”
正月十四的夜里,张达回到了家里。
外出的6天里,他游遍了徽省北部的7座城市。
完整的徽省“地图”,还剩6座城市没有解锁。
看着张达从电梯里走出,张俊招呼道:
“儿砸,回来的正好,我有事和你说。”
张达搞怪地敬了个礼:“老爹您吩咐!”
张俊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和你孔叔还有丁叔,准备组支球队参加3月底的业余联赛,但是人不够,需要你上场。”
“还有啊,你方便的话再找点队员来,我们现在只有一个替补。”
张达点头道:“没问题啊,我们踢啥阵型?我踢什么位置?”
张俊说道:“暂定442,你踢左前卫。”
“行,要找几个人?”
张俊老神在在地说道:“两三个吧,兵不在多,而贵精!”
“噢。”张达想了想,问道,“老爹,你不会要首发吗?”
刚刚还很淡定地张俊瞬间瞪大了眼睛:“嘿,你小子什么意思?”
“不是,爸,我担心你累着啊。”
“去你的,到时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廉颇老矣,尚能饭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