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宁用的办法与上回一样,一个拖字诀,他心里倒是有合适的人选,只不过那个人比较特殊,没有决定是否成为太子党的人。
周永宁信心十足的说道:“你们别管本伯爷举荐的右谕德是谁,倘若在一个月之内不能举荐合适的人选,主动放弃右春坊的右谕德。”
东林党官员听到他这句话全都放心了,就等着一个月以后看他的笑话了,笃定了周永宁请不来合适的人选。
但凡是要点脸的名士大儒,不会主动投靠周永宁这个混蛋的国舅爷,毕竟他的名声在仕林已经臭了。
如果谁敢投靠周永宁,东林党完全可以借助自己对仕林的操控,把那位名师大儒的名声给败坏了。
没有了好名声,所谓的名师大儒也就成了穷酸读书人,一个腐儒罢了。
周永宁趾高气扬的离开了暖阁,像是真的找到了合适人选,毛承斗沐天波两人昂着脑袋跟着走了出去。
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不仅让东林党官员产生了自我怀疑,回到各自官署衙门的路上,议论纷纷。
“周永宁想要举荐何人,蕺山学派的创立者刘宗周?”
“以刘宗周的名声,不会投靠京城里有名的二世祖周永宁,他就断了这个心思吧。”
“不是刘宗周的话,更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看来周永宁这次注定要与右谕德失之交臂了。”
东林党官员思来想去,始终没能想到还有谁比起刘宗周更加适合右谕德,但以周永宁现在的名声,恐怕连刘宗周的面都见不到。
更何况请他成为太子党的一员,还要在京城有名的二世祖周永宁的举荐下成为右谕德,认了一个二世祖当恩主。
对于刘宗周来说难以接受,就不要说答应周永宁的请求了。
周永宁走出了紫禁城,没有坐上他的景泰蓝官帽椅,步行朝着一个胡同走去。
毛承斗沐天波两人跟在他的身边,一肚子的好奇,暗道老大到底请了谁,堵住所有东林党官员的嘴,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认下了右谕德。
毛承斗耐不住性子,急忙问了一句:“请来的这人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让东林党官员无话可说。”
沐天波同样是对于这个人的身份充满了好奇,背着小手说道:“难不成是蕺山学派的创立者刘宗周,思来想去也只有他了,只有这位当世大儒能够堵住东林党官员的嘴了。”
毛承斗沐天波两人的想法与东林党官员不谋而合了,全都想到了刘宗周,至于能不能请来这位当时的大儒,想法还是一致。
不能说不可能吧,应该是没有一点希望。
以刘宗周的清誉,见了京城里有名的混账二世祖周永宁,不指着他的鼻子训斥一顿已经算态度缓和了,哪里肯答应投在周永宁门下。
周永宁摇了摇脑袋,说出了一个让两人怎么都没想到的名字:“不是刘宗周这个老匹夫,是一位叫做史可法的户部主事。”
史可法?
毛承斗沐天波两人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就头大了,倒不是他不合适,而是他过于合适了。
史可法是出了名的清正廉洁,虽然受到了同僚们的排挤,但只要提到了史可法的品行无不是交口称赞。
沐天波提出了疑问:“史可法的授业恩师是左光斗……”
“左光斗!”
还没等沐天波说完,毛承斗大声的叫唤了起来:“左光头可是东林党六君子之一,这么说来的话,史可法是实打实的东林党人,先不说他会不会成为太子党的一员,这个人的出身就不值得信任。”
周永宁很少有佩服的人,老督师孙承宗算一个,这个史可法也算一个,他可是坚决不屈从满清,以死殉国了。
在后世,还有以他名字命名的道路,几乎等同于大明的文天祥。
周永宁一本正经的说道:“本伯爷什么时候乱点过鸳鸯谱,这个史可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