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了挪用边军粮饷的意思。
东林党官员早做准备,趁机一次踩死周永宁。
吴伟业在一个月以前就是这么做,第一次听到周永宁三人说挪用粮饷的混账话,乐不可支的去了复社一趟。
结果东林党官员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周永宁三人挪用边军的粮饷,只能继续等着。
谁知道过去了不到三五天时间,周永宁又在吴伟业面前说了这番话,说出了想要挪用边关将士的粮饷。
吴伟业以为机会终于来了,再次去复社里找到了周延儒,结果还是空欢喜一场。
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情况,吴伟业看着在那唉声叹气的周永宁,恨得牙根痒痒:“既然说出了这句话,你就赶紧去,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
挪用粮饷的话说了不知道多少遍,吴伟业听的耳朵都生茧子了,已经把周永宁的这番话当成了风凉话。
事情已到了这一步,双方都快熬不下去了,吴伟业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扳倒周永宁的机会。
吴伟业虽然在心里暗骂周永宁又在拿他开涮,说不定又在耍他,还是不厌其烦地去了一趟复社找到了周延儒。
东林党官员已经麻了,把周永宁的这些话当成了戏谑,只是又不肯放过每一个踩死周永宁的机会。
万一这次是真的,前面全都是虚晃一枪,为的就是瞒过东林党挪用边关将士的粮饷。
东林党官员无奈,只能继续紧锣密鼓的准备起来,就连教坊司都不去了,做着各种抨击周永宁的准备。
准备来准备去,还是没有等来周永宁挪用边关将士粮饷的情况。
兵部的官员一直在注意这件事,牢牢监察着东江镇粮饷和西南粮饷的情况,全都发放到了边关将士的手里。
东林党官员又是白折腾了一段时间,气愤不已的在官署衙门里破口大骂。
“周永宁这个混账,这是把朝廷官员当猴耍,一次又一次的戏耍朝廷官员。”
“吴伟业也是个废物,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没有消耗死周永宁的雪纸,没有一点用处。”
“有没有一种可能,周永宁的雪纸和桑皮纸一样,在这一次的官青纸和雪纸的相互消耗里没有赔银色,反而是给周永宁赚来了大笔的银子。”
这句话一落下,官署衙门里的东林党官员全都沉默了,想到了这种可能虽然微乎其微,却不是没有希望发生。
毕竟有着先例在,谁能知道周永宁又会耍出什么阴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