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能给族里安排秀才功名了。
黄永发当时借了十万两银子,不仅全都回本了,还在不停帮着宗族控制地方。
范永斗嫉妒的同时,还有别的用意,他与后金第一汉儒谋士范文程是同族,只要借着这次机会控制了边关的几个县。
各种军需辎重一车一车的运往后金,范式宗族就彻底的飞黄腾达了。
范永斗下定了决心,这回豁出去全部的家产,也要争取出资的机会。
钱谦益愁眉苦脸的走进山西会馆正堂,还没开口说话,几位晋商堆笑着主动站起来迎接。
“学生等的寒舍有幸迎接钱部堂,蓬荜生辉啊。”
“范某早上起来就听见喜鹊叫,正说有什么喜事发生,原来是钱部堂要来。”
“钱部堂来了,赶紧里面请,自从上次一别,咱俩已经多年没见了。”
钱谦益瞧见晋商们这么热情,瞬间又自信了:“有了七大晋商的支持,就凭周永宁你一个人,还想与钱某作对。”
“看你这回怎么死。”
钱谦益抖了抖大袖右衽衣,带着一股子香料味坐上了主位官帽椅上,道貌岸然的说道:“钱某这次过来,倒不是想借银子。”
“只是见山西布政司的文风不盛,作为仕林领袖有职责重振山西布政司的文风。”
晋商们乐开了花,一个个感激涕零的不停称是。
重振文风?
怎么重振。
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想用举人功名换走银子。
钱谦益说完这话,一阵的肉疼,每年分到的举人名额就那么几个,让给了晋商们就没了。
答应了门生的承诺,肯定要食言了。
那些门生难保不会转头东林党其他派系。
对于本就罢官免职的他来说,雪上加霜了,极大萎缩了他的党羽。
钱谦益恨死了周永宁:“为何总是找钱某的麻烦,换个人不行吗!从西山的煤矿开始,你说你折腾钱某多少次了。”
“这回不让你吃个大亏,钱某决不罢休。”
晋商们大喜,听他这话里的意思,彻底与周永宁杠上了。
那么晋商从中获利就更大了。
说不定除了拿走今年的举人名额,还能拿走明年后年的举人名额。
范永斗当机立断,赶紧做出了承诺:“范家抵押了各种产业,总共能拿出七十万两白银,肯定能帮着钱部堂报复周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