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总是要有人撑住的。你就是那个要撑住的人!而不是躲在角落逃避责任的人!”
“家国大义是日本传承上千年的道义没有错,但是我不是日本人啊,我是在法国教堂长大的,我是没有家的,以前妈妈所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但是妈妈已经不在了!我没有家了!!”上杉越近乎颤抖的吼出声音,
他的生活早就失去了希望,他是拥有强大的力量没有错,让他拥有高高在上的权利没有错,但正如夏弥所说那般,那是诅咒!
它让他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从出生就没有完整的童年,最后它还将他从他唯一的妈妈前面带走。如果这皇血是他的一条手臂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挥刀斩断。
夏弥望着对面的上杉越,眯起的眼睛渐渐泛起失望。
“你真像你自己说的那样,你把什么都弄砸了,你既不属于日本也不属于法国,两个国家都会以你为耻!”
“没错!我是把一切都搞砸了,当初的他们恨不得杀死我!我也恨不得杀死自己。可我不能自杀,那时候妈妈也不会原谅我的。我早该死了,可皇血还支撑着我苟延残喘。
从六十年前开始,我的人生就只剩下一个梦想,就是回法国去看看,看看妈妈当年待过的修道院,在那里死去,举行葬礼,躺在棺材里听他们给我唱安魂弥撒。
我不是不想离开东京,我是不敢,我离开法国太久了,我已经不懂那里了,我在那里的朋友都死了,我怕我真的回了法国会失望。但我一直在攒钱,我攒够了一笔能在里昂买个小住所的钱。我得走,我再不回去看看法国,我害怕我就连失望的机会都没有了。”
上杉越看着对面的夏弥,声音几乎在哀求。
“我非常感谢你能告诉我这个消息,但是请你们放我走吧,我不能答应在去做什么蛇岐八家的影子天皇,我的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
上杉越似乎犹豫着什么,但却迟迟没有开口。
夏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你的全身器官都已经衰竭,脑神经血管正在封闭,心血管上长满了莫名其妙的增生物。你的时间确实不多了,皇血为你延寿,但也延迟不了多久。”
上杉越惊奇的看着对方,他发现对方将自己的一切都掌握的极其到位。换做平时对于这种人,他会躲得远远的。让对方找不到的那种。
但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没错我快要死了,但是我的那个愿望还没有实现。”
“我说过,我们之间是相互的,我可以帮你。”夏弥压着眉梢,语气很是生冷,仿佛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对名利的贪欲,对家族的担当,对国家大义的使命。她在上杉越身上已经看不到了任何希望,他就像是一个软踏踏的废物,被恐惧一压就瘫,一踩就碎。
夏弥的耐心已经濒临破碎了。
“没用的,皇血都阻止不了的东西,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拯救我了。”
“我说能。”
“不能的。”
砰!
夏弥手掌猛然拍在屋台脆弱的桌子上,轰然而下的力量如同从天而降的巨锤砸落而下,四散的尘土四散飞扬。
屋台前的小桌四条腿瞬间断裂,沉重的车台坠地。
她最后的耐心终于崩塌了。
夏弥站在上杉越的对面,远处的黑暗像流动的墨水般朝着她们两人汇聚而来。阴沉的冷流将周围的温度变得极其凛冽。
上杉越忽然就僵住了,看着周围越来越黑的空间,熔岩般的黄金瞳本能的闪烁而出,然后朝内极致收缩。
身后的汗毛像是一个个挺立的尖刺般炸起。他一瞬间的功夫就由一个颓废的无赖变成了一个炸毛的老虎。
但是在对面女孩的面前,他却稚嫩的像个傻猫。谷
皇血在他的身体之内流动,力量顺着血液流动在四肢百骸,但是曾经会带来无穷安全感的力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