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了。"
楚子航,"凯撒..."
凯撒摆摆手。
"现在我是组长,你们两个是来配合我的,不要自行其是。按照我说的做,如果我没想起来,我们的结局是一样的,看来提前录好遗书还是有用的。"凯撒苦笑。
"我去吧,你是组长。我学过核工程物理,有几率在它们避开密码输入环节修改电路。"楚子航准备解安全带。
恺撒用力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回座椅里,面无表情:
"别以为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愿意为你们俩牺牲自己,我是个有未婚妻的人,我的命比你们都值钱!!
我只是不愿意出现那种你们两个中的某一个死在这片海里,而我活下来的局面,那样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人讲我的这段人生,太耻辱了,耻辱到我可以为了这件事吞枪**。"
恺撒扭头,居高临下地看了楚子航一眼。在深海8600米的深处,在恺撒海蓝色的眼瞳中,楚子航仿佛看见刺眼的阳光。
楚子航一拳砸在仪表盘上,他知道自己根本劝不了眼前这个男人,他骄傲的像一头狮子。不容任何人亵渎他的骄傲!
"深海行走的装具最多只能支撑五分钟。开始的时候,我会让深潜器降低一点。"楚子航低着头,声音低沉沙哑。
"时间足够了。它也只有五分钟不是吗。"。凯撒来到齐柏林装具面前。
在深海的超高压之下,能在这种环境下使用的齐柏林装具是不像普通的潜水服那样是人形的,
它是一个近乎球形的金属设备,球形设备能够最大限度地抗压。虽然已经用了航空级的钛镁合金,外壁的厚度也超过5厘米,
但它仍旧没法坚持很久,球体舱中填充着高压的生理盐水,只有面罩中有气体,深海行走的人并非用自己的肢体而是借助设备上的金属义肢。
凯撒在脑海之中回忆着自己只看过一遍的操作流程,该死的,谁TM能想到他们居然真的会使用到这种东西。
凯撒从地下钻入其中。高压生理盐水注入,头盔内的照明灯亮起,恺撒用力握住金属义肢的操作手柄,扭头看着外面的楚子航开口,
"楚子航,试试通讯设备。"
"一切正常,我这里听得很清楚。"楚子航低声道。
"我这里也是。"凯撒忽然笑了起来。
"永别了。我的朋友。"
楚子航呆呆的看着在里面微笑的凯撒,嘴唇蠕动,
"永别了。"
加压喷嘴把齐柏林装具喷出的一瞬间,楚子航看见装具中的恺撒把手伸到球形的头盔里,向他竖起大拇指。
恺撒在海水中缓缓下降,不时有夭矫的尸守和他擦肩而过。
看着远去的凯撒身影。楚子航忽然觉得驾驶舱有点异乎寻常的安静。
安静的好像只有自己。
冷不丁抬头的瞬间,楚子航看着空无一人的驾驶舱的空间。
傅念呢!!
楚子航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
...
凯撒奇怪的看着从自己身边一个个擦肩而过的尸守,
他现在很奇怪,一种很是莫名其妙的奇怪,在他从舱门走出来的时候,他就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前一秒还在朝着迪利亚斯特号**冲过来的尸守居然瞬间扭头了,就像正在奔流而下的河水忽然抬升了。莫名其妙的突然抬升了。
如同在他的后面的正上方突然出现了个让它们**起来的贪欲。
凯撒不知道自己后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们,他现在也不可能知道。
但是他知道对面正在有大批量的正在上浮的尸守,那种速度似乎,底下的废墟之中也有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它们正在不顾一切地逃亡?
凯撒一脸茫然。
尸守们已经没有神志,但它们还保留着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