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爽,利益将一位战士熏染成政治家,这是时代的悲哀,我为此甚至多次想要一刀噼死他,但我不能否认他的实力,他对秘党的初心,已经他曾经对秘党卓越不可磨灭的贡献。
告诉我,他最后像不像一名战士。”昂热缓缓为自己倒上一杯葡萄酒,在这圣经中象征着耶稣的血液。
“我不知道,学院并没有得到关于那段时间具体的情报,但是在吉尔伽美什的描述中,那里曾经爆发了惊天动地的战斗。
我想他应该和他的性格一样暴怒冲锋,然后带着荣耀死在了和龙族搏杀的角斗场上。他是一个英雄,也永远是一个英雄。”
“那就好。”昂热一口将葡萄酒灌入身体,然后站起身体。
“你去干什么?”守夜人盯着走向门口的昂热。
“放松一下,这么严肃的氛围,我这个老头子可受不了。”昂热伸展动作,风从他的银色发丝中吹过,里面的老人再次变得温和,慈祥。
“可贝奥武夫死了啊!”
“我知道,可我也刚刚已经祈祷完了。”
“学院需要你回来啊,他们马上就要和蛇岐八家开战了,EVA已经入侵了军方的核武!那群老头子已经疯了。”
“这不像是你能关心的事情?”昂热扭头盯着守夜人。
守夜人的目光一滞,身上义不容辞的气场顿时间瓦解,“哎呀算了算了,我那倒霉的儿子死就死吧。”
守夜人偷偷撇了一眼扭过身的昂热,哀嚎道,“虽然他长得比我还老,年纪轻轻就秃顶,还顶着两个比黑眼圈还大眼镜,但终究是我儿子啊,看来我只能忍心黑发人送秃头人了……”
随着昂热距离门口的方向越来越近,守夜人的惨叫声就越来越大。
当昂热拿张手即将触及门把的时候,守夜人噔的一声扑倒在地上,已然一副痛不欲生,我命休矣的架势。
咔嚓!
风从洞开的房门中吹过。昂热背对着房间,整个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老家伙,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啊,你儿子的脸都快要被你丢尽了。”
“这算什么,当初我追他妈的时候可是能在大街上裸身跳桑巴。”
“你上次不是说跳的恰恰舞吗?”
“哦,那就是我记错了。”
昂热的嘴角变得更加无奈,最终叹了一口气,
“将矛头对准蛇岐八家,这是弗罗斯特那家伙做出来的决定吧,看来我不在秘党,加图索家族已经开始肆意妄为了,不过也没关系,
都是一群该死的老家伙了,他们无论做出什么愚蠢的决定我一点也不吃惊,只要他们为他们的行为承担后果就行。
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不过关于你对曼施坦因教授的关切我会如实转达的,
如果我这个校长在他心中还有分量的话,你下次就不要再糟蹋我的心爱的地板了。”昂热盯着已经被守夜人磨成黑色的污垢,他表示很难受。
“这回你可能猜错了,不是弗罗斯特那狗贼。”守夜人撬开一瓶白兰地对吹。
“哦?”
“你绝对想不到。”守夜人爽口大呼。
“庞贝?”昂热眉头一皱。
噗!
守夜人嘴中的白兰地瞬间喷在地板上,流动的液体渐渐侵蚀底下的书扉,昂热的眉头更皱了。
看到守夜人的反应,昂热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缓缓朝前走去,背影消失在走廊的黑暗之中。
……
……
路明非静静的躺在床上,那双无神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上面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爆着皮,爆着奇形怪状的皮。
他盯着上面图桉,脑海中演绎者花园宝宝在水中你来我往的画面,它们相互追逐,遇见海豚,遇见水母,还遇见了生长的群山之上的嫩花,遇到了插在地狱入口的黑剑……
他笑着,无神的眼神下,那双嘴角无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