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沈林一脸痛苦的趴在床上,没想到这才过了大概十分钟不到他就这么有感觉了,说明真的有效。
不过她就打开了看了一眼就又关了。
沈林本打算脱些衣物再针灸的,不过他这想的这么多等下真的被误会了那可就不好了。
谁知道这世界的人都正常不正常,搞不好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他要是干些在她们眼里觉得奇怪的事又把他拉进小黑屋里那可真是宣Q了。
本以为这针灸只是像被蚊子叮一下而已,一开始下针的时候确实是这样,但等她又下了几根针后,那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感觉麻,又感觉酸和痛,奇奇怪怪的。
过了一会后他身上的针已经全部去除了,那余姥正收拾着东西。
"怎么样了,余姥。"
"三小姐,他已经好多了,接下来再来个两三次估计就能试着走路了。"
"等会让他热敷一下就能坐下了。"
"好,钱已经打你卡里了,接下来就麻烦了。"
"哎不麻烦不麻烦!"
许梦涵拿着一盆热水和毛巾进到房间里,沈林正安静的躺着。
"小林,感觉怎么样?"
"嗯....酸酸麻麻的,有点难受。"
"再热敷一下等这些感觉消散,应该就能坐起来了,我帮你脱一下衣物吧...."
在这个世界,男人穿短袖短裤还好。
可不穿呢?
男女都不好吧!
不过那些是对普通人而言,对像沈林这样类似玩具或奴隶的下人,好像没贞洁这一概念。
"小林,你....没感觉的吗?"
"什么感觉?"
"就是,你就这样在我面前不觉得很难为情的吗?"
许梦涵眼神闪避很纠结的说,看样子反而是她很难为情,这连她自己都没想到。
"没有啊。因为在地牢里的那时候....穿的衣服很轻,感觉没有没有一样,就....习惯了。"
"这样啊...."
不过等她完全褪去后想象中洁白如玉没有一丝痕迹的后背没有出现,反而是一道道伤疤与切痕在上面非常显眼,有的才刚刚结痂。
她停止了动作,轻声的问到:"疼吗?"
沈林摇摇头,许梦涵看他咬牙双手握紧床单,抚摸着他的手安慰到:
"没事的,姐姐会帮你好起来的,比以前还要好!"
"....."
"是不是好点了?"
"嗯,热热的。"
"那等会我们出去?有个朋友邀请我们去游轮上玩玩。"
他拒绝:"不,我想等能站起来之后再和你一起出去!"
许梦涵点点头,他这么说,她已经自动脑补出许多他拒绝的理由了。
"那好,你先休息一下吧,醒来后我们出去吃,怎么样?"
"好。"
许梦涵留下一个管家莫叔在房门外随时待命就离开了。
他既是许梦涵爷爷配的退役军人司机,也是管家,同时还是服侍沈林的保姆。
"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别让任何人以任何名义进去这房间,明白了吗?"
"是,小姐。"
"....."
其实沈林是在想还得去完成系统的任务才行,不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飘忽飘忽的,怕不是某一天莫名其妙的就无了。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要掌握自己的命运!但他在这个世界啥也不是什么也没有,那就要靠系统了。
所以现在他在思考和分析着对策,姚映月应该还在之前的那医院里,他还在想着用什么办法去一趟,或用什么借口混过许梦涵去那医院待一星期,还有想好后路。
只是这里的隔音好像不太好,他还深陷在苦恼之中还没有思索出来什么东西就听到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