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定定地望着手术门。
偶尔控制不住，会有些焦虑地来回踱步，然后继续定定地看着门口。
其他人看可能还没什么感觉，不过在熟悉一些的人眼里，江沉明显已经慌到了极点。
唐陌瞥了他一眼，想着安慰一下，又拍了拍江沉的后背。
“别想太多了，阿意不会有事的。”
像是自我安慰般的，江沉木木地点了点头，想说些什么，却有点无力，又闭上了嘴。
唐陌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别等下阿意没事，这死小子晕死在自己面前。
“你们查了两个小鬼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吗？”
沉默了许久，唐陌总觉得江沉越来越紧张，还是找了个话题，想让他放松点。
“没有，我们想有个惊喜。”
江沉摇了摇头，回答道，不过他心里清楚，小狐狸还是比较想要个女儿的，以前还说过，想要让自己给女儿搭配漂亮的小裙子穿。
至于他自己，男孩女孩都无所谓，反正只要是萧意生的。
管他什么玩意儿，他都喜欢。
江沉想了想，怕唐陌误解自己重男轻女，又补了一句。
“男女都喜欢。”
唐陌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想让江沉别那么紧绷，顺便期待一下自己两个即将出生的小外甥女。
或者便宜小外甥。
话音刚落，就看见洛希和江枫林也赶了过来，洛希嘴里还念着“意意宝贝”。
江沉没什么反应，依然是原来的模样，额头上还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唐陌感觉有些不对劲，皱了皱眉，安抚了一下江沉的父母，然后把江沉拽到了角落。
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唐陌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口中，用火机点燃，又递了一根给江沉。
“到底怎么了？你小子瞒不了我，阿意那边出什么事了？”
江沉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下意识的接过了烟，看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还给唐陌。
“她不喜欢我抽烟。”
静默了良久，江沉深呼吸一口气，有些颓废和不知所措。
“医生说意意有凝血功能障碍，不能打无痛，也不能剖腹产，而且体质很虚弱，会...有危险。”
说到最后，连话音都颤了颤。
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如何签下那份告知书的。
一片沉寂。
唐陌也没有开口说话，默默地吸了一口香烟，只是逐渐握紧的拳头示意了他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淡定。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沉只感觉过了将近一个世纪，门口居然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