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清池的大舅子。虽说是个表的,可也架不住那些人拿他做筏子。
顾清池一脉的人自然是想要护着的,可那些有别的心思之人,便都在想法子对付他呢。
再加上现在太子一死,二皇子虽然被贬为庶人,到底还在这皇城里,难免有人生出别的心思,报了一些不可详说的心态,所以最近这京城之中也算不得太过安稳。
户部里面,亦是如此。
施妙鱼知道这些,看向林祈风的神情便有些歉疚。说到底,还是自己连累了林祈风。
见她这模样,林祈风含笑道:“你不必担心,这些事情我还是处理的来的。”
他现在早不是当初那个诸事不懂的林祈风了,再者就算是当初,他也没有无能到什么都咬别人提醒的地步。
施妙鱼只是这么一说,见林祈风脸上一片闲适的模样,便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笑道:“表哥文韬武略,胸中自有沟壑,是我杞人忧天了。”
听得她这话,林祈风不由得笑道:“不,王妃提醒的很是呢。”
他说到这里,张了张嘴,到底又加了一句:“王妃若是受了委屈,也大可告诉我。毕竟,咱们是一家人。”
虽说现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户部主事,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帮上忙的,虽说他也知道,顾清池对于施妙鱼来都是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可是他到底会担心,顾清池是天潢贵胄,万一二人一时生了龌龊,他这表妹受了委屈,又该找谁说去呢。
因此对于施妙鱼,林祈风就有些担心。
听得林祈风这话,施妙鱼只觉得心中暖意融融,正色笑道:“多谢表哥,妙鱼记住了。”
虽说她知道顾清池永远不会欺负自己,也不会叫自己受了委屈,可她也知道,林祈风对自己的担心,是因为他们是亲人。
见施妙鱼郑重的点头,林祈风又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复又笑道:“自然,王爷对你的心思,我是十分放心的。”
纵然他当初有多少不可说的念头,可顾清池对于施妙鱼,他是不得不佩服的。
这世上,身为王爷之尊,却对发妻如此敬重怜爱的,怕唯有顾清池一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了。
兄妹二人说了一会儿话,眼见得丫鬟们将饭菜端上了桌,便围在一起吃了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