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竟然早在三年前就被这郑泽成给杀了!
三年前……那是自己刚刚进宫之后啊!
那人不知是谁的心腹,大抵也是跟郑泽成有仇的,他给了自己一件郑泽成的衣服,说要报仇便要搭上自己,问她愿不愿意。
她自然是愿意的。
小虎哥死了,爹娘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了盼头。生不如死,为何不死?
但是就算是死,她也要为小虎哥报仇!
所以,才有了今日一幕。
被内侍监拖出去的时候,越贵人的眼中看向郑泽成,内中满是凄厉。
郑泽成无意中看到她的眼神,越发的挣扎了起来,一面哭喊道:“皇上,求您听微臣解释啊!”
皇帝听得心烦,旁边的内侍监见了,立刻上前将郑泽成的嘴堵了上去,又使了个眼色,那二人立刻便被拖了出去。
不多时,外面便传来板子入肉的闷声。
杖毙的板子与刑杖的板子不同,一个能将人打残却不至死,一个则是在行刑之时会将人的五脏六腑打碎,最终痛苦不堪的死去。
当时这板子还是郑泽成命人发明的,只是却不想,今日却用到了他的身上。
起初郑泽成还有挣扎的力气,可到了后来,他逐渐出气多进气少,一张脸也紫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二人才逐渐停止了抽动,再也没了动静。
“皇上,他们死了。”
听得这话,皇帝烦躁的一摆手,冷声道:“将他们扔到乱葬岗去喂狗!”
这等龌龊之人,埋了都脏了地,只配喂狗!
他说到这里,仍旧不解恨,又吩咐道:“你,带着御林军去郑家,男的一概斩首,女的……全部充作军妓!”
……
郑家倒了。
就在月余前还风光无限的大理寺卿郑家,如今已经是院内枯草门前封条。
只是郑家为何呼啦啦大厦倾覆,却是没有人知晓的。
这成了一个秘密。
皇帝禁止所有人再提起这个人,而那些与郑泽成有关系之人,都在着急慌忙的撇清自己与他的关系,至于那些与郑泽成有仇的人,却是背地里弹冠相庆。
整个三月里,京城里的人都人心惶惶。怕牵连到自己的,和希望能够将自己的死对头弄到郑泽成的同党里面的人,都大有人在。
这样的乌烟瘴气,连带着这莺飞草长的三月天,都似乎阴暗了几分。
京城内的风起云涌,也终于烧到了安陵王府的头上。
只是,却不是因为郑泽成的事儿。
原本因着郑府的事情,朝中的官员们都人人自危,恨不能将自己当成鹌鹑,省的被心情不好的皇帝发泄到自己的头上。
可谁知,他们京官倒是老实了,却有人那外地的官员带着最新的消息,来到了京城,对皇帝面圣回禀。
“回皇上,山东安陵郡暴乱,将郡府官员全家杀害,如今已经占领了当地,且还攻击了周遭的三个临县盘踞一方,请皇上出兵镇压!”
那人简短的将事情说了,顿时引得皇帝一阵头砰砰的跳。
满朝文武一片喧哗,皇帝则怒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闻言,那人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回皇上,此事乃是因安陵王而起。他假借皇上的名义克扣赋税,加之安陵郡的百姓们糟了天灾,家破人亡者不计其数,那些灾民们误以为此事是皇上您所为,便纷纷揭竿而起,这才酿成了今日之祸啊!”
这话一出,朝上瞬间炸开。
皇帝的心中也是满心的不安。
这事儿的原委他不会不清楚,因为这事儿就是自己命人做的!
只是当时,他命人做的时候,只是要将此事按在顾清池的头上,却并没有让那写百姓造反的地步。
谁知道,竟然会严重到如此的情景!
他正在蹙眉想着,不妨就听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