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我给范道友介绍几位道友认识。”
他指着一个灰袍老者道:“这位是魏道友。”
灰袍老者望了望范逸,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范逸也微笑点头,算是回礼。
牛天赐又指着一个身着紫裙的少妇说道:“这位是楚道友。”
紫裙少妇对范逸笑了笑,如朝阳下艳花开放,魅惑无限,范逸一时看愣了,心中一荡,随机反应过了,脸一红,忙拱手施礼。
紫裙少妇见了范逸的窘态,不禁莞尔一笑。
“这位是骆道友。”牛天赐指着一个背着长刀的身着黑衣的头陀说道。
那头陀本来在闭目打坐,听见牛天赐叫自己的名字,急忙睁开眼,对范逸双手合十。
范逸也双手合十,算是还礼。
牛天赐道:“诸位好友,今日牛某多谢你们几位来助我前去摘花,牛某再次谢过了!咱们闲话少取,这就进山吧。”
众人听了点点头,范逸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牛天赐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一寸长的小舟,抛到半空,那小舟瞬间变化作两丈长六尺宽的一个飞舟,浮在空中。
“诸位,请!”牛天赐对众人说道。
众人便纷纷纵身而起,跃上飞舟。
范逸用左右双臂各夹着一个啸山犬也随之跃上飞舟。剩下的那只啸山犬由牛天赐抱着,也到了飞舟上。
牛天赐念动咒语,飞舟微微一颤,便向群山深处飞去。
范逸面无表情,负手而立,望着脚下的大好河山。本来自己曾打算前往崇岳山脉的山北之地,这下可好,随牛天赐等人一同前往了。不过,行动上却十分不自由。
那个头陀盘膝坐下,手拿念珠,不停的念着经文。他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每个佛珠有拳头般大小,一个黑一个白的串在一起,十分奇怪。
而灰衣老者和紫裙少妇似乎早就相识,二人并排站立,低声私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而牛天赐则站在飞舟的舟头,专心致志的操纵者飞舟。
一朵朵白云从脚下略过,耳畔传来急促的风声。
崇岳山脉山川起伏,郁郁葱葱,隐隐约约从中能听到兽吼禽鸣。
这一趟摘花之旅究竟是凶是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