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你能做到这点？”
“理论上，是有这个可能性。”
话落时，还没等顾天扬说什么，陆剑青先一步冲上来，满脸凝重：“唐邪，你别胡闹！”
“陆老头你别打岔，我还等老大给我升级灵兵呢！”
“是你别打岔！”
突如其来的呵斥，把顾天扬吓了一跳，瘪瘪嘴，没敢再说话。
陆剑青一改之前的慈和，沉声说道：“唐邪，铸剑是一种完美的工艺，尤其这小子的斩江河，更是我难得满意的好作品，我真的不希望你……”
“毁掉它，对么？”
“嗯。”
陆剑青点点头。
他是个非常较真的人。
即便是至交好友，也决不允许胡乱修改他的作品。
何况，唐邪在炼器上的造诣，还是个未知数。
陆剑青会有这种想法，唐邪倒很理解。
这是作为一名匠人，应有的尊严。
只是，唐邪也想帮顾天扬，打造一把灵兵。
“陆师傅，你听说过兵纹吗？”
“嗯？”
陆剑青眼眸一抖，没想到唐邪会说出这两个字，片刻才说道，“刻制兵纹，是一件凡兵得到蜕变的分水岭，对炼器师来说，这是公开的秘密，之所以公开，是因为刻制兵纹的方法，早已失传，起码在我所认识的炼器师里面，没有人能做得到。”
顾天扬露出恍然之色：“我明白了，只要给斩江河加上兵纹，它就能发生蜕变，成为灵兵。”
“我不是说过了，刻制兵纹的方法已经失传。”
“陆老头，你不懂，不代表我老大不懂。”
这话，说的陆剑青刹那怔住。
尽管不能置信，但他还是往唐邪身上看去。
只见唐邪，淡然点头。
“你懂兵纹？”
陆剑青觉得脑袋一热，紧跟着，眼眸瞬间瞪大到极点。
唐邪已经蹲下，以指为笔，在丹红色的地面上，快速绘制出一个图案。
有如行云流水，令人沉醉。
不知不觉，唐邪便已经画完了。
图案非常复杂，看不清那代表着什么，但，在场每个人都感觉到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这，这就是兵纹？”
陆剑青也不能确信，他对兵纹的了解，仅限于一些遗本残篇上的讲解，这幅图案里，他能看懂的东西，只有寥寥的几笔。
唐邪点点头：“这个，是滴血衣的兵纹。”
这个名字，令陆剑青身上的毛孔，瞬间炸开了。
因为，滴血衣也早伴随着兵纹的失传，而逐步的销声匿迹了，除了极少数的炼器师，没有人知晓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