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刚刚恢复神智,只有慌乱和害怕,根本不配合。
但楚冬他们有时间,让他适应,前后折腾了半个小时,这个人才认清了自己的处境。
他还不是个普通人,他是个民兵。
不是每个地方的军队都是够用的,朝廷给每个地方都有限制的军队数量,有时候军饷也是个问题。
所以就有了民兵这个设定,算是兼职,他们在平时可以不在军营操练,在工作的时候到场就可,他们拿的俸禄只有正常士兵的五分之一,甚至更少。
而这个男人的工作,便是在城墙上守夜。
他带着浓浓的恐惧跟楚冬几人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情,“那是圆月的前一天,我们按照习惯,十五前后两天不当值。
我早早的就回房休息了,城门的防御几乎是没有的。
可谁也没想到午夜,那帮疯子就来了,他们踹开我的家门,脸上都是鲜血,面目狰狞,我奋起反抗,但还是被打翻在地。
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他们割下了我妻子的头,踹死了我三岁的儿子。”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拳头握的死死的,无能的屈辱感让他流下了眼泪,楚冬也没催,让他哭个痛快,待他情绪平复以后,他又继续说道。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身体痛的我根本站不起身。
在地上迷迷糊糊的躺了很久,应该是在午夜,我听到外边有了打斗的声音,我还是站不起来。
听着打斗的声音也就小半个时辰,我就感觉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很奇怪,好像眼前下起了雪,可我是在屋子里的,那雪还是灰色的,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后来记忆就没有了。”
楚冬听完这番话就感觉不太对劲,因为这男人看起来伤的不重,他让杨以晴和傅欣转过头去,开始给男人检查身体。
【目标的身体总共有六处伤痕】
男人的身体被智脑扫描成了三维模型,放在了楚冬面前,六处伤势全部标注,并且分析了每种伤痕形成的原因。
一次刀柄的锤击在后脑,很重。
两条刀伤,在后背,但只是皮肉伤,不重。
腹部两处淤青,但都不致命,只是被人打了两拳罢了。
唯一算的上重伤的,就是他的小腿,被打断了。